哪怕不是,也必须是她。
嬴清樾抬眼迎上始皇的目光,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父皇,天幕所示,既是儿臣未来的轨迹。”
嬴政喉间低低一笑,似了然又似赞许,缓步走到她面前,指尖轻轻落在她的肩头——
那力道不重,却带着托举江山的分量:“大秦自襄公开国,历三十余君,从未有女子承继大统。”
“你这般眼界心智,远超你那些兄长,更胜朝中诸臣。”
他话锋一转,目光陡然锐利如剑,直刺人心:“寡人问你,既然天幕已定你为秦二世,你可想做这皇太女,光明正大地接过寡人的江山,践行你那昭圣之治?”
这话如惊雷劈在嬴清樾心头,她望着始皇眼中毫不掩饰的期许与考验,深吸一口气,屈膝跪地,朗声道:“儿臣想!”
三个字,声音清亮如钟。
穿透殿内凝滞的空气,将心底藏了许久的野心坦然托出。
嬴清越未刻意放低姿态,只是脊背挺得笔直,眉眼间透着不容置喙的笃定:“儿臣想要,也担得起。”
“你就如此自信?”嬴政垂眸望她,语气里既有帝王的审视,亦有几分父对女的探究。
欲成事必先自信,欲胜人必胜以己。
嬴清樾眼神未躲半分,径直迎上那道深邃如渊的目光,声线依旧平稳,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只要是儿臣想要做到的,便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做到。”
嬴政眸中闪过一丝愣怔,总觉得这女儿的眼神太过特别。
那里面藏着执着,并非少年人空泛的狂妄,而是一种历经世事般的坚定,深不见底。
让他这位阅尽沧桑的帝王,竟也瞧不透几分。
“起来吧。”嬴政顿了顿,随即补充:“既然想做皇太女,就拿点真本事出来。”
嬴清樾自然知道始皇爹的话中意思。
想了想,她道:“父皇可想试试书纸如何?”
话音刚落,嬴政眼神瞬间亮了。
他早就想要天幕所说的“纸”了。
“还有那水泥......”
“前些日子已试炼成功,父皇可即刻调派工匠,用于修渠铺路,比之夯土砖石,更坚更速。”
“那土豆和番薯......”
嬴清樾面无表情打断:“这个现在真没有。”
好吧。
嬴政脸上的热切瞬间褪去大半,眼底浮起明显的惋惜,却仍不舍追问:“那何时能有?”
“儿臣也不知。”
嬴清樾暗自腹诽。:天杀的玄烨,倒是快点回来啊!
没人比她更盼着玄烨早日归国了。
而此刻,远在万里之外的海外岛屿上,玄烨正猝不及防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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