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不说你我受多少累,单单是这些京营的弟兄,受了多少累,我熊廷弼是清楚的。”
“食君禄,为君分忧!”
卢象升浑然不惧道:“既然拿了朝廷的官俸,那就算吃再多的苦,也都是应当应分的!”
“讲大道理,某说不过你。”
熊廷弼紧攥着黑陶碗,怒目圆睁道:“今日某在此设下酒宴,就是为了犒劳他们,你想弹劾那就弹劾吧!”
“本官不止要弹劾!”
此情此景下,见熊廷弼依旧不悔悟,卢象升强压怒意道:“本官还会向陛下上疏,请求罢黜你协理京营戎政一职!!”
玩真的啊!
不少观望的京营将校闻言,无不是脸色大变,众目睽睽之下,卢象升讲出这样的话,那事情就闹大了。
“协戎,要不今日就算了吧。”
在此等态势下,一名游击将军走上前,陪着笑容道:“末将等这酒喝的也不少了,协戎的恩情,末将等都在心里记着,卢协办也是一时气恼,不能作数的,是吧卢协办。”
“没错。”
“就是。”
此举引起很多将校的附和。
“今日谁都不能走!”
熊廷弼却怒摔所持酒碗,眼神凌厉道:“今日谁敢擅自离开,那本协戎就军法从事,今日不醉不归!”
讲到这里时,在众将校的注视下,熊廷弼却怒瞪卢象升,“你跟本协戎进帐,你卢象升不是想算账吗?好啊!那老子倒是要跟你好好算算!”
说着,也不管旁人怎样想,熊廷弼转身朝帐内走去。
卢象升紧攥双拳,扫视了一圈左右将校,随后冷哼一声,便跟在熊廷弼身后,朝帅帐内走去。
“你卢象升算什么东西!不过是靠花言巧语,骗取了天子的信赖,不然就你这样的酒囊饭袋之辈,岂能进京营协办粮饷!”
卢象升还没走进帅帐,而快步走进帅帐的熊廷弼,愤怒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这让卢象升听到后,脸上流露出难看的神色,反观聚在一起的京营诸将校,则一个个探着脑袋,不少露出玩味的神色。
而在卢象升走进帅帐之际,一些议论声就在人群中出现,谁都没有想到卢象升跟熊廷弼居然起了冲突。
这还真是少见啊!
这还真是妙事啊!
对帐外发生的种种,卢象升并没有在意,进帐的他克制着那股怒意,可当他想要说些什么时,却发现背对着他的熊廷弼,在转身之际手里却多了张纸,而原本表现出醉意的熊廷弼,此刻却好似没事人一样。
【继续吵。】
看到纸上所写内容时,卢象升却脸色微变,难以置信地看向熊廷弼,见卢象升迟疑,熊廷弼微微瞪眼。
卢象升见状,便道:“你熊廷弼罔顾圣恩,陛下特赦你熊廷弼,是要你戴罪立功,可你现在做的事,是公然违背我大明军律,你熊廷弼究竟想干什么!!”
见卢象升这般识趣,熊廷弼嘴角微扬,随即便怒斥道:“老子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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