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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记得兵仗局所辖铳炮匠,先前不下数千众吧?”
朱由校眼神冷厉道:“为何现在就剩下这些了?你难道就没什么想对朕讲的吗?”
“皇爷~奴婢虽掌着东缉事厂,可对兵仗局所知不多。”
面对天子责问,魏忠贤扑通跪在地上,额头冒出冷汗,“司礼监虽说对兵仗局有监察职责,可多数时候并没有谴人至兵仗局……”
又一处烂透了!
朱由校心底生出怒意,双拳紧紧地攥着,兵仗局每年从内帑得到大批钱粮,以供养所辖庞大匠户,完成各项既定任务,可是听焦勖所讲,事实却并非是这样的。
对于魏忠贤所讲的那些,朱由校当然清楚其中猫腻,那秉承的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别做得太过分就行。
可是魏忠贤怎样都没有想到,兵仗局的那帮掌权太监,居然会做得这样过分,要知道是这样的话,当初就该遣人去严查一番。
但眼下再说这些全都晚了。
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
“来人啊!!”
在魏忠贤内心忐忑之际,朱由校咬牙喝道:“去传方正化来见朕!!”
“诺!”
殿外候着的宦官听到后,忙出现在殿门外,在朝御前作揖行礼后,随后便急匆匆朝御马监赶去。
天子动怒了。
彼时,站在殿内的焦勖,明显能感受到天子之怒,也恰恰是这样吧,反而叫焦勖的内心纠结了。
原本焦勖是想离开兵仗局的,毕竟其先前进京,是为了跟汤若望等西洋传教士,探讨涉及火器方面的事情。
只不过盘缠花光了,囊中羞涩下才选择进的兵仗局,在见惯了兵仗局的黑暗后,心如死灰的焦勖,就想着离开兵仗局,可恰恰也是在此时吧,一份来自宫中的图样,使得焦勖被吸引了。
他究竟要不要离开呢?
这成了焦勖最纠结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得到旨意的方正化,急匆匆地从御马监一路赶至御前,直觉告诉方正化,定然是有大事发生。
这两日方正化在追缴赃银,查抄那批罪宦家产,忙得可谓是脚不沾地,西缉事厂的人员也跟着增加不少。
“奴婢~”
“方正化!”
赶至御前的方正化,还没有来得及行礼作揖,就被朱由校出言打断,“你即刻领一队人马,给朕开赴兵仗局严查!!不管牵扯到谁,只要是手脚不干净的,一律给朕逮捕起来,把兵仗局给朕打扫干净!!”
“奴婢遵旨!”
方正化当即作揖拜道,然心底却很是激动,又是大案啊,好在此前将御马监的追缴事宜,落实得差不多了,不然去查兵仗局,恐还真抽调不出多少人手。
“焦卿,朕给你派个差事。”
在方正化激动之余,朱由校却看向焦勖道:“在西缉事厂严查期间,你领一队人,给朕确保好兵仗局所辖诸火药库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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