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废物啊,出现这么大的事情,我等也是要尽一份力的吧?”
“在来御帐之际,我就发现有一些人,悄悄离开石门镇了。”对于朱聿键所讲,朱由检并没有在意,而是自顾自地说着。
嗯?
这反倒让朱聿键生出疑惑。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朱由检继续道:“但是你想过没有,蓟州镇所辖三协十二路,治下存在很多积弊与腌臜事,这肯定是牵扯到了很多。”
“即便是我等想帮皇兄分忧,那我等又能做得了什么呢?如果我等真等帮到皇兄,难道皇兄会故意打压我等吗?”
“你什么意思?”
朱聿键皱眉道。
“字面意思。”
朱由检露出几分怅然,轻叹一声,抬头看向眼前的皓月,“我何尝不想帮皇兄去分忧啊,但是从离开京城,随驾去了三河,去了蓟州,我发现有太多的事情,我在面对以后,居然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直到那时,我才明白皇兄过去对我等讲的那些话,光有一颗想要救明的心,是远远不够的。”
“也是想到了这些,我才理解皇兄一直强调,要叫我等多听,多看,少说,这就是何意思了。”
其实改变就是在悄然间发生的,说的再多,教得再多,都不如经历一次来得真实,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会!
人只有在吃了亏,才会长记性。
而在朱由检感慨之际,他不知道的是,在一处隐秘的角落,有几道人影一直在跟着他们,他们这些人的一言一行,甚至是神态变化,全都在他们的心里记着。
……
同一片夜空下。
东胜右卫。
“指挥使,难道真要这样做吗?”在一处隐秘的宅邸内,一名披甲将校,表情复杂地看着眼前壮汉,声音低沉道。
“煽动哗变,这可是掉脑袋的死罪啊,如果让朝廷追查到什么,闹不好九族都是要被株连的啊。”
“是啊指挥使。”
另一人紧随其后道:“眼下还没到那等地步吧,万一天子到了咱西协四路,没有像在三河、蓟州那样,这对咱们而言损失就太大了啊。”
“还有,孙祖寿就算被召到御前又如何?他是知道一些事情不假,但是他敢讲吗?毕竟朝中的……”
“万一?敢吗?”
坐着的壮汉冷哼一声,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帮人,沉声喝道:“这世上最不怕的不是一万,就是怕他娘的万一,我等干了什么,没有谁比咱们自己最清楚了。”
“你们要是怂了,就现在滚蛋,别让老子再见到你们,但是老子丑话讲到前面,你们走可以的,但是你们的亲眷,一个都他娘的别想走。”
堂内的气氛陡然而变。
东胜右卫的这些卫所官,有一个算一个,脸上无不流露出复杂的表情,尽管他们不是在册卫所官的全部,但是能来这里的,无不是眼前这位指挥使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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