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没错,没错。”
那痴肥男子紧随其后道:“只要可以让阎鸣泰闭嘴,牵扯到宣府镇的事情,到时我等再商量一番。”
“所以你们此番在此设宴,是想让本官设法杀了阎鸣泰吗?”
崔应元眉头微挑,似笑非笑地看向眼前众人,在讲这些的时候,崔应元伸手做了个手势。
“只有死人,才能闭嘴。”
见崔应元这般挑明,一穿着青衣的中年,伸手端起跟前茶盏,面不改色道:“现在是什么形势,我等都无法吃准吃透,不管洪承畴在兵部所作所为,是否跟袁可立有关系,被抓进东缉事厂的阎鸣泰都不能留了。”
“不错。”
吴淳夫重重点头道:“先将阎鸣泰给解决了,那我等才能安下心来解决之后的事,不管是驿传,亦或是宣府镇,都必须要设法解决好才行!”
时下的吴淳夫是无比后悔。
自己当初调任京城为官,在兵部就任郎中一职,为何要跟着掺和进这些事中,他前后是拿了银子,可也只有区区数万两啊,若是这件事情彻底捅开,那他只怕就不止罢职免官那样简单了。
此前崔呈秀奉旨督办火药走私案,吴淳夫的那颗心就一直悬着,崔呈秀是何许人也,那可是出了名的阴险,他是真怕崔呈秀查出来什么。
不过后续发生的一些事,包括刑部去抓的那些人,使得吴淳夫根本就看不透,尤其是侯国兴他们被逮,这让他们是丈二脑袋摸不清楚。
但是之后刑部就对外宣布结案了,尽管心底仍有顾虑与疑惑吧,不过那颗悬着的心也算落下了。
可这才过去多久啊,阎鸣泰就被罢职免官,还叫东缉事厂给逮捕了,由此也刺激到吴淳夫他们了。
吴淳夫急了,但比他更急的更多!
“十万两!”
在吴淳夫思虑之际,崔应元撩撩袍袖,伸出一根手指,似笑非笑地看向在座众人,“此事本官保证办漂亮。”
“多少?!”
痴肥男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崔应元,惊呼道。
“你怎么不去抢啊!”
青衣中年更是瞪眼喝道,早已没了先前的坦然。
“嫌多?”
崔应元嗤笑道:“人是被抓去了东缉事厂,不是锦衣卫,你们不会以为本官的手,能伸到东缉事厂去吧?”
“就这本官还是少要了,要想将此事办好,本官只怕也要贴进去不少银子,要是诸位有更好的门路,那本官就不插手办此事了。”
言罢,崔应元作势起身。
“等等。”
吴淳夫见状,看了眼神情各异的众人,忙伸手对崔应元道:“崔兄,本官能否问一句,您打算找谁来办此事?”
“东缉事厂理刑官孙云鹤!”
崔应元面色平静道:“此人在东缉事厂地位不低,若是能买通此人的话,那有些事就好办多了。”
“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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