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讲到这里的熊廷弼,眉宇间透着的兴奋不加遮掩。
原本按熊廷弼所想,哪怕是五军、神机、神枢三大营新旧更替,不过想要初步见到成效,这没有个一年半载是很难办到的。
然而天子从各处抽调一批将校赴京,力排众议地明确以剿促变,甚至还命军备局全力保障京营军械更替,这一系列的安排部署下,让熊廷弼敏锐地看到京营的变化!
即便京营所辖多数将士都是新卒,可那又怎样呢?
谁家新卒练兵,一天管三顿饭可劲造,关键是隔上几日,还能吃上一顿肉,这样就算往死里去练,那也不会有人心生怨气。
毕竟这年头能吃饱饭,那绝对是一种奢望!
“听说这段时日,京营各部进行操练时,有火药伤人的情况?”听熊廷弼讲到这里,袁可立悬着的心算是落下,或许熊廷弼的性格不被人喜欢,但是熊廷弼的为人,袁可立还是清楚的。
那向来是一口吐沫一颗钉,不似其他人那样打嘴炮。
不过在想到这些事时,袁可立也想起另一件事,遂看向熊廷弼开口询问。
“是有。”
熊廷弼点头道:“伤的还不少,有千余众了吧,不过没有出现致残的,还好,当初京营整饬时,本官奉旨募集一批医匠,这些伤兵都得到救治了。”
“你不觉得这种方式太过激进了?”
袁可立皱眉道:“毕竟京营是拱卫京城京畿的,京营整饬淘汰大批旧卒,新募之卒尚不安稳,若是期间出现哗变的话,那后果……”
“激进?”
熊廷弼笑笑,那双虎目盯向袁可立,“这还没有上战场呢,每天吃好喝好睡好,叫他们见识下火药的厉害,本官还没有拉出火炮,叫他们去感受漫天炮击,若是连这点承受力都没有,那他们就不配待在京营,京营不养废物!!”
唉。
袁可立轻叹一声,其实对熊廷弼讲的这些,他是能够理解的,毕竟当初在登莱担任巡抚时,他不是没有见识过战场的残酷。
“行了,不聊这些了。”
熊廷弼摆摆手,遂对袁可立说道:“北直隶的那帮硕鼠败类,自有我京营上下奉凋令解决,不过在京牵扯到的那些人,大司马打算怎样做?”
“用不用本官调批将士帮衬着逮捕?”
“倘若大司马查的是真的,那盗卖驿马,侵吞粮饷,肆意加派这等事反倒是小,而以权谋私行走私之事,这罪责可就大了,此前京城京畿出现哄抬粮价的闹剧,甚至刑部督办的火药走私案,谁都无法确保他们是否参与其中。”
“暂时不用。”
袁可立摇摇头道:“先将京城以外的浓疮,给它一个个拔除干净再说,对于那些人,本官自有计较。”
“放长线,钓大鱼?”
熊廷弼眉头微挑道。
对于这种操作,他熊廷弼再清楚不过,当初赴任辽东经略时,在辽东坐镇时,他就用过这种手段,还真叫他查出很多腌臜事来。
奈何辽东的水太深了,尽管说抓住不少人,也杀了不少人,但是让熊廷弼万没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