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诸多的质疑声,如此内忧外患之下,天启帝能够稳住朝局,稳住摊子,这就实属不易的事情。
甚至朱由校有时就在想啊,如果天启帝没有落水,子嗣没有死绝,那大明会走向怎样的道路呢?
或许中兴很难吧,毕竟大明内部的积弊和毒瘤,不是那样能轻易解决掉的,更别提还处在小冰河时期下,不过想保住半壁江山应该不难。
因为天启帝不像崇祯帝那样瞎折腾啊。
可惜历史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心生感慨的朱由校,轻叹一声:“朕就算再爱大明的子民,再想体恤民情,也不能轻易流露出来,因为这注定会成为短板,被那些心怀不轨之徒利用,到最后坑害的还是大明的子民。”
皇权专制的统治下,就注定官本位思潮难消,朱由校若是拿后世那套理论,来治理大明的话,那只会越治越乱。
在大明,民,指的可不是底层群体,而是拥有一定特权的群体,在他们的眼里,底层就是生产资料,就是生产工具,即便是死了,那还有很多能够驱使。
朱由校想减轻底层群体的负担,就只能聚焦于朝堂之上,在将崩坏的吏治重新给杀回来以后,再去推动一些新政的落实,比如摊丁入亩,比如废除苛捐杂税,比如官绅一体纳粮一体当差等,不过这注定是一个艰难的征程,因为要触碰到的利益太多了,那些既得利益群体绝不会坐以待毙的。
相较于紫禁城的沉闷,彼时的刑部衙署,就不止是沉闷了,甚至显得有些压抑。
“东翁,您真打算这样做吗?”
在尚书房内,一中年表情严肃,看着沉默的崔呈秀,语气低沉道:“要是将这些人都牵扯进来,那您在朝野间的名声只怕就……”
“本官还有名声吗?”
崔呈秀笑笑,那阴戾的眼神看向中年,“事情走到今日这步,已经不是本官想怎样就怎样的,要是不这样做,本官过去做的种种,只怕全都白费了,你觉得本官被罢黜后,还会有好下场吗?”
中年沉默了。
“一个李家,不足以让火药走私案定案。”
崔呈秀继续道:“现在本官要考虑的,不止是将这些人全都查出来,还要确保好局势的安稳,京城京畿在先前出现那等乱局,倘若就因为此案再生出什么乱象,那等待本官的就不止斥责那样简单了。”
“东翁若真是下定决心了,卑下觉得还应将一些人牵扯其中。”
中年沉默了很久,在想清楚当前的局势后,眼神坚定的看向崔呈秀。
“谁?”
崔呈秀眉头微挑道。
“侯国兴!”
中年言简意赅道。
“你疯……”
崔呈秀下意识想斥责,可旋即却想到了什么。
客氏死了。
是在魏忠贤离京后,在宫悄无声息的死了。
知晓这件事的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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