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在朱由校的内心深处,还藏着分化阉党的心思,一个成员众多的阉党势力,并不符合他掌权的利益。
在大明官场之上,党争是扼杀不了的,只要有人,就必然会有抱团取暖之势,这才是人性使然!
既然党争无法扼杀,那就想方设法地去制衡,一名合格的君王,掌控朝堂的标志向来是拉一派,打一派,压一派,杀一派,只有促成这种微妙的平衡,让底下的人都能够心生畏惧,不敢轻易去触碰底线,那才能控制住全局。
“如果魏忠贤是朕养在内廷的恶犬,那你崔呈秀就是朕养在外朝的恶犬。”
看着崔呈秀离去的背影,朱由校心里暗道:“田许二人就是朕养在锦衣卫的恶犬,你们之间是可以存在联系,不过想像过去那样,再扎堆聚在一起是不行了,你们要各立山头才行,这样驱使起来才没有风险。”
跻身进权力场的角逐,情义这东西才过珍贵,因利而聚,因利而散,这才是权力场上的常态。
朱由校统御的大明何其大,这其中必然有很多腌臜事,而去做这些脏活累活,是需要一帮子人去做的。
光明与黑暗是相互并存的。
论谁都不能奢求光明长存,而黑暗不在,那是违背自然法则的事情,即便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可能办到这一点。
“大捷!!”
而在朱由校感慨之际,一道兴奋的声音响起,使得乾清宫一带的不少人,都聚焦在那道人影上。
“陛下!大捷!!”
兵部尚书袁可立手持奏疏,快步朝御前赶来,在行至朱由校跟前时,袁可立作揖拜道:“流窜多地的赵逆匪寇及京畿各地所生匪乱,皆已被黄得功部镇压清剿,此役黄得功部辗转多地,剿灭大小匪寇数十部,斩杀匪寇无数,缴获金7万余两,银80余万两,粮数十万石……”
听着袁可立所讲种种,朱由校露出淡淡的笑意。
在过去出现的闹剧中,真正让朱由校记挂在心上的,一个是收容和安置流民,一个就是滋生的匪乱。
倘若说上述两件事情,不能极好地处置妥当,那势必会加剧局势的影响,如此想要解决问题,难度无疑会加剧。
因为不可控,所以更让朱由校记挂。
反倒是京城京畿出现的事情,朱由校并没有太多担心,毕竟藏在幕后的那些人就算再怎样闹腾,也不敢掀桌子彻底闹开,真要到那一步的话,固然朝廷的损失会很大,连带着他们也会受损。
真要闹到不可收拾的那一步,究竟会发生什么,这是谁都说不准的事情。
“卢象升在天寿山处置得怎样了?”
在御览完那份奏捷疏后,朱由校发现没有涉及天寿山的事宜,看向袁可立询问道。
为了处置好京城京畿的闹剧,涉及到天寿山及镇压匪乱一事,朱由校已命袁可立全权在京负责。
“禀陛下,在天寿山的那些太监及世袭卫所官,被卢象升杀了一批。”
袁可立作揖禀道:“这些人贼胆包天,在暗中相互勾结,盗卖天寿山诸陵的至宝,甚至每年拨至天寿山的营缮银,都被他们截取不少!”
“且据卢象升急递进京的奏疏来报,天寿山所驻诸陵卫,麾下存在严重的吃空饷喝兵血的情况,现有的诸陵卫根本就肩负不起,拱卫天寿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