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宸王那边有任何异动,她会立刻发信号过来。”
沈惜念疲惫地点了点头,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一丝。
“小姐,”银杏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身上的血迹,心疼得不行,“您这伤……还有您脸色这么差,要不要先回云琅阁歇息片刻?这边有护卫们守着,暂时还出不了差错。”
今晚发生太多事,刚刚专注力太集中,还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如今一放松,她只感觉一阵阵眩晕袭来,手臂的伤口也疼得厉害,腹中空空,从晚膳到现在滴水未进。
她看了一眼紧闭的内室门扉,里面此刻正在进行着什么,她心知肚明。
章毅星应该能处理好。
眼下,她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
“也好。”她终于点头,声音更显疲惫。
“我先扶小姐回去。”银杏连忙应下,小心地搀扶着沈惜念,避开前门守卫的视线,从侧面的小径悄悄离开了东襄阁。
回到云琅阁,沈惜念强撑着精神,简单梳洗,换下了那身沾染了血迹和污秽的衣裙。
银杏小心地为她重新清洗手臂上那道狰狞的伤口,撒上上好的金疮药,用干净的绷带仔细包扎好。
颈侧的划伤较浅,也一并处理了。
热腾腾的清粥小菜送了上来,沈惜念勉强吃了几口,暖意入腹,才觉得恢复了些许气力。
然而,紧绷的神经刚刚放松不到一刻钟,一个小厮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脸色煞白:
“少夫人!不好了!宸王……宸王殿下带着人,正气势汹汹地往东襄阁那边去了!我们的人……快拦不住了!”
沈惜念握着汤匙的手一顿,眸色骤然沉了下去。
果然还是瞒不住!
她放下碗筷,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动作不疾不徐,眼中的疲惫已被一片冰冷的锐利所取代。
“银杏,走。”
主仆二人再次起身,朝着东襄阁快步赶去。
她们没有走正门,而是从东襄阁侧面一处隐蔽的角门闪了进去。
刚进院子,就听到前门方向传来一阵喧哗和打斗声。
东襄阁正门前,冀云正横眉怒目,对着拦在门前的几名护卫破口大骂:“瞎了你们的狗眼!连宸王殿下都敢拦?还不快滚开!”
那几个护卫显然是沈惜念安排的心腹,虽然面对的是宸王和其凶悍的侍卫,脸上带着紧张,却依旧寸步不让,牢牢堵着门口。
“少夫人有令,东襄阁今夜戒严,任何人不得擅入!请宸王殿下见谅!”
“戒严?见谅?”冀云气极反笑,直接动手,“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他身手不凡,那几个护卫虽然忠诚,但武功远不及他,很快就被冀云三拳两脚打翻在地,哀嚎不止。
萧云澈负手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冰冷的嘲弄和不耐,仿佛眼前这场冲突根本不值一提。
他甚至连看都懒得看那些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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