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土皇帝……
这三个字的分量,对上他的身份,比他之前所有色厉内荏的叫嚣加起来都重百倍千倍。
赵长兴气得眼前发黑,太阳穴突突直跳,跳脚大骂,声音都变了调:
“你放屁!血口喷人!你这是污蔑!是诽谤!”
林阳嗤笑一声,嘲讽更甚,字字如钉,直戳要害。
“两个村子,几百号父老乡亲,眼睁睁看着你在砖窑厂颠倒黑白,拿不出半张纸的证据,就凭你红口白牙一张嘴,就要拿人!”
“你口口声声的证据在哪?是不是就凭你赵大人金口玉言,说你有罪,你就有罪?!”
他环视四周,目光灼灼。
“以前的那些地主老财,土皇帝,不都是这么干的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最后八个字,如同千斤重锤,带着历史的回响和现实的冰冷,狠狠砸在每个人心上。
院里院外,一片死寂。
只有老赵粗重狼狈的喘息声,显得格外刺耳。
“你犯的错,还不止这些!”林阳目光如电,像两把锥子,直刺老赵的心窝:
“看你这上窜下跳,迫不及待,不择手段的架势,想来那个黑心砖窑厂的老板,没少给你上供吧?”
“塞了多少沾着乡亲们血汗的好处,能让你这么上赶着给他充当急先锋,看门狗,替他强取豪夺?!”
“你这个本该为老百姓做主,替老百姓说话的官,不为被欺负的乡亲伸冤,反而替欺行霸市的恶霸张目!替他撑腰!”
“要是让你这种人继续在这县城待下去,还不得被你祸害得跟旧社会一样?!乡亲们刚看到点盼头,就得让你给掐灭了!”
赵长兴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泥腿子竟然看得这么准,直接就戳中了自己最隐秘,最见不得人的心思。
他又急又怒,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断,竟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猪,跳起来,抡圆了肥硕的胳膊就朝林阳脸上扇去:
“小畜生,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撕了你这张臭嘴!!!”
然而他忘了,这不是他以前作威作福,爪牙环伺的一亩三分地。
身边没有心腹打手,刚才那番地图炮更是把所有人都得罪得死死的。
此刻,竟无一人上前阻拦!
所有人都冷眼看着。
他跳得快,飞回去得更快。
林阳眼神一冷,右腿如同蓄满力量的钢鞭般弹出,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带着撕裂空气的风声,精准狠辣地踹在老赵那圆滚滚,毫无防备的肥肚子上。
位置刁钻,正是最柔软的腹腔神经丛!
嘭!
一声令人心悸的闷响。
赵长兴那少说一百七八十斤的身体,像个被巨力踢中的破麻袋,双脚离地,被踹得倒飞出去三米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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