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里面单薄的旧蓝布碎花夹袄便露了出来。
昏暗的光线下,女人紧贴着一层贴身细布小衫的丰腴曲线若隐若现。
白寡妇没有丝毫犹豫停顿。
她像要摆脱某种束缚,猛地向上一撩夹袄的衣襟。
即使光线晦暗得如同蒙了一层黑纱,那份惊人饱满,雪白细腻的轮廓也瞬间揪住了林阳的全部目光。
林阳只觉得脑子“嗡”一声,浑身的血像是被点着的干柴火,呼啦啦全往下涌。
下一秒,白寡妇那带着冰凉湿意的双手已经紧紧按住了他的后脑勺,用力往怀里一带。
同时,她那饱含幽怨和急切得近乎哭泣的哼声在他耳边响起,带着滚烫的喘息喷进耳朵眼。
“小冤家……我……我冷死了啊!冻死姐了……你快……快给我……暖暖身子!”
林阳要是再“不合时宜”,那真成了庙里的泥塑菩萨。
他怀中这具滚烫绵软的身子,早已与他血脉交融,刻骨铭心。
他猛地俯首,带着决绝的力道,滚烫的气息混杂不容拒绝的霸道咬住了她的唇舌。
一双大手亦不肯安分,紧紧覆上去,掌心滚烫。
一者为了冰火交织的刺激与欲望。
另者更为直接,要用自己的温度驱散侵入那圆润饱满的刺骨寒气。
白桂花的身子在他双臂间软了大半,压抑不住的呻吟自喉间溢出。
整个人仿佛没了骨头,全然倚进林阳坚实的怀里,下颌无力地抵在他宽阔的肩上。
黯淡月光艰难地穿透疏落的枝丫缝隙,映在她那张春潮翻涌的俏脸上。
那眼神水波滟潋,几乎要把林阳溺毙。
“你……你这冤家……”
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夹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泣音,直钻进林阳耳底。
“就算往后……真娶了李家那丫头……你也甭想把姐……就这么……撇开了!”
她喘息着,带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不管咋样……姐……姐都是你的人!一辈子……都是!”
腰肢微微扭动,试图更紧地贴合那灼热的源头。
“这两天……两孩子在家……碍……碍眼……等……等过两日……他们回了学校……”
“屋里头……就剩……就剩姐一个……你……你得来……”
这火苗瞬间燎着了林阳本就滚沸的血液。
他正当青春鼎盛,体内更有股野马脱缰般的劲头儿。
再装那劳什子的君子,还算个带把的爷们儿?!
喉咙里滚出一声沙哑的闷哼,动作变得粗鲁而急迫。
原本覆盖的手掌,带着不容分说的蛮横,急切探寻那蕴藏着原始温暖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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