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下想攒够十万交易值冲上限,有点勒裤腰带。
可等以后摊子铺开了,十万?怕就是个零花钱!
那些系统本事,也得紧着升级。
排头号的,当然是“牛象之力”。
黑山神那场追杀,算是敲了他当头一棒。
打铁还得自身硬!
要有那一头大象的力气,俩腿抡圆了跑,那条黑长虫兴许连吃屁的份儿都没有。
心念一动,脑海里立刻跳出系统面板的光幕。
可用交易值还差着接近三万才凑够十万升级。
接下来眼珠子就死死钉这上头了。
想方设法也得把这最后的窟窿堵上!
心里有了准谱儿,林阳没半分耽搁。
进山的家伙什——寒气森森的开山刀、盘得结实的棕麻绳、鼓囊囊的干粮包、黄澄澄的备用子弹……
一件件悄无声息地被意念收拢进那无形的空间仓库,只在肩膀上象征性地背了个空荡荡的柳条背篓。
他挑开那扇厚重的蓝布门帘,朝着堂屋亮灯处扬了声儿:
“爹,娘,跟二老言语一声。前些日子摸进山,本意就寻摸点野味应景,眼下肉价蹿得高,正好换点嚼裹儿贴补家用。”
“谁承想撞上那黑老怪,闹出后头那一连串糟心事儿。事儿过去了,得紧着把耽误的功夫抢回来。”
“再者说了,八爷那边的砖窑厂,我得砸下个大钱窝儿。钱投得多,日后分的红才厚实不是。”
“爹娘你们瞧,眼下红火庙烧香,满村筒子谁不眼热咱这砖窑厂。年前多少人扒拉算盘珠子,算计着开春出去卖力扛活,挣了钱回村起新屋。”
“起大屋得用啥?砖、瓦。咱这窑厂先鼓捣砖头,再烧瓦片,还不是手拿把攥的事儿。”
“赶明儿咱家起那青砖大瓦房,指定头一个紧着使。”
赵桂香盘腿坐在热炕头上,手里飞针走线没停,眼里的忧色却像化不开的浓雾:
“赚那么多钱有命花没。你如今折腾回屋的还不够咋的?多少人把命搭上个月也就三十四十块,咱那柜子里你划拉回来的,怕是一万都打不住。”
“不是怕招人红眼,我恨不能满屯子嚷嚷去,咱家也出了个万元户。显眼包!”
林阳眯眼一笑:“娘哎,眼下这一万块是实诚,可架不住往后那票子它毛啊!你没感觉现在物价在不断上涨吗?”
“儿子我琢磨着,估计再熬过两年,一万块钱真就买不了多少东西了。钱揣在兜里,跟死物没啥两样,越搁越蔫巴。”
“拿去做营生,那才像是会抱窝的金母鸡。眼下你儿子就图两步走:先多弄点活钱,给咱家盖上亮亮堂堂的大瓦房。”
“接着就把小婉风风光光迎进门,给您二老添几个满地乱滚的大胖小子,让您们啊,光逗着小崽儿就乐得合不拢嘴,那才叫滋润日子。”
林大海盘着的腿“啪”地放平,烟袋锅子在炕沿边重重一磕,脸上褶子都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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