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他们一把火烧成白地!护住了祖宗牌位啊!”
他猛地指向地上被拖出蜷缩在冰冷泥地上的孙晓蓉。
“现在!现在!就为了这一摊下贱的骚肉!为了你家那个不成器的浪荡东西!你们爷俩!合起伙来坑我?!”
“让我丢光了我爹娘、我刘老栓、刘大头最后一点脸面?祖宗的脸!都让你们这对活畜生给踩在脚底下当尿布了!”
最后这句嘶吼,带着泣血的悲愤和绝望。
院子里的刘家村汉子们,眼睛彻底红了。
老一辈人谁没听过自家爹娘念叨当年老叔提着砍刀拦村口的壮烈?
那是以自身屈辱换回全村保全的恩情!
如今这份恩情竟被刘三河这个发达了的自家人如此糟践!
“狗日的!真给咱们刘家丢人!”有人狠狠啐了一口。
“揍他!给老叔出气!”
“把这奸夫淫妇都捆了,抓他们出去游街!”
就在这混乱激愤到了顶点的关头,孙晓蓉从最初的惊恐中挣扎出一丝求生的本能。
她知道绝不能认下刘老鳏夫老婆的身份,否则按这帮山村里人的规矩,下场不堪设想!
必须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林阳。
她猛地抬起头,尖着嗓子喊起来,声音因恐惧而扭曲变形。
“撒谎!你们都撒谎!你们别听他胡说!”她胡乱地指向林阳,又指向刘达通,“我和刘哥那是清清白白的同学情谊!”
“是他!是林阳!是他哄着我和他私奔!他骗我身子答应娶我,玩够了就把我甩了!”
“他才是那个该被浸猪笼的流氓!你们找他啊!”
人群有瞬间的静默。
林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极致的荒谬感:
“孙晓蓉,你是吓疯了,还是觉得这世上就你一个聪明人?”
他慢悠悠地开口,像是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趣事。
“你跑出去写血书诬陷我的那几天,我人在哪儿?哦,我好像是在山上,跟一头吃人的老虎拼命,差点把命搭在里面。”
“哦对了,”他对着周围刘家村人扬了扬下巴,“这事咱们村不少人都知道吧?”
“后来我还在县医院躺了三天两夜,人家县里还敲锣打鼓给我戴大红花,发先进个人奖状来着。”
“你口口声声我跟你私奔,那我问问各位刘家村的兄弟,我是怎么分身有术的?”
“是用神仙法术分了个身子陪你跑,还是那头老虎是我变的?”
这带着浓浓反讽的解释,引来一片压低的笑声和啧啧称奇。
刘家村的人几乎都听说过林阳打虎的事,知道那是板上钉钉的真事。
前后时间一对照,孙晓蓉这谎话编得实在是不打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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