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儿个一早,竟然连个面都露,老太太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气。
倒是不想,院长也是个不靠谱的,就眼跟前这么个瘦不拉几的黄毛丫头,还神乎其神的针灸术。
老太太抱着胳膊凑了过来,越看乔澜那僵硬的动作,越是忍不住好笑。
“我还真当什么神医呢,可是就是个毛都还没长齐的黄毛丫头啊,瞧瞧,就跟个生瓜蛋子似的,动作慢还不说,每下一针,扎进去了,还要捏着动那么好几下调整位置,简直都还没我纳鞋底儿手法娴熟呢”
乔澜简直一脸黑线,都懒得回头,老太太还真敢说,还扎进了去了又调整位置,那是捻转银针,她同时还注入精神力帮助病人疏通郁堵的经络,看得见的外表,看不着的门道多着呢。
况且,乔澜敢说,三位考官,大概除了中医出身的王老,陈院长和齐主任,大概也只是看出她捻转银针的手法有点特殊,但却不懂其中叨叨呢。
而撇过一眼满脸惊讶于震惊的王老,乔澜心下了然,王老见多识广,怕是看出了什么了,只是都不太敢相信他的眼睛了都。
乔澜眸色微深,边捻转银针边幽幽道,“老奶奶,纳鞋底子手法娴熟的妇女多了去了,你倒是让她们扎下你的穴位试试?”
乔澜还特意好心地给她科普了下。
“哦,对了,扎流血的那是扎错位置可能会导致不良后果的哦,一定要像我这样扎进去这么深,还不能有一点血迹哦”
乔澜故意拉长了音调。
老太太赵秋菊被她点了,这也才注意到她说的是真的,虽然针扎进了,她也亲眼看见扎进去很成一截呢,但针眼周边还真的一丝血迹都没有。
赵秋菊浑浊的老眸闪过一抹诧异,不应该啊,平常时候,她纳鞋底儿针尖偶尔戳一下手指头都毛血丝,臭丫头手上那针又不是空气,还扎进去那么深,怎么可能一点血都不外冒?
看到老太太眼波流转,满是不解更是不信,乔澜幽幽补充道,“至于您老担心的调整位置,那更是不存在的,您看到的这一步骤叫做捻针,是”
乔澜说着却是忽然顿住,微微眯紧的眼底闪过一抹戏谑。
“算了,解释了您老大概也听不懂,您啊,还是回去找您那些个纳鞋底子手法娴熟的老姐妹讨教纳鞋底的技巧吧,针灸跟您纳鞋底真不是一回事儿”
赵秋菊一噎,愤恨地瞪着头也不回的乔澜,“哼!没教养的死丫头,说都不敢看着对方,怕不是你心虚都不敢抬头吧”
“闭嘴!”王仲海冷声低喝。
赵秋菊侧首看过去,认出这人是昨儿个那位被女婿盛赞的老中医,眸色微微一紧。
王仲海冷冷瞥了赵秋菊一眼,这人他眼熟,昨儿个黄柏源急急忙忙找他来看诊,杵在病人身边一个劲儿鬼哭狼嚎的家属好像就是眼跟前这个老太太。
王仲海冷哼!
“一点儿中医常识都没有,竟还敢大言不惭出言嘲弄,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王仲海怒瞪过屁都不懂竟添乱的老太太,回头扫过陈浩民和齐越两人一眼,眼睛微地眯紧,略沉吟了片刻,方才沉声道,“乔澜给廖老爷子针灸所用的,乃是传说的灵枢九针,就连我这个糟老头子以往也都还是医书古籍中看过残篇,却是没想到,有生之年,竟还能有幸亲眼见识到灵枢九针的玄妙”
“什么?灵枢九针?”站在门口好一会儿的黄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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