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块,加上雪水淘洗过的酸菜,简单熟锅之后加水煮上。
等酸菜炖大骨头炖的差不多了,再将和面捏好的花卷贴在锅沿儿上,剁好的肉馅儿撒上点面粉上劲儿,借着骨头汤汆肉丸子。
等这边丸子好了,提前捞出来的大骨头也正好啃了。
哥几个小散白一倒,啃着肉骨头滋溜一口酒,忙活一上午的劳累立马消散了大半。
等二两酒下肚,肉骨头啃完了。
把锅里的丸子带着骨头汤跟酸菜一人盛上一大碗,再掐个底下结了淡黄色锅嘎巴的花卷美滋滋的啃一口。
一通组合拳下来,别提多安逸了。
哥几个吃饱喝足结束了午饭,把帐篷门一关,各自往皮褥子上一躺,一觉就是两三个小时的时间。
晚上折腾加上白天干活儿积攒的困倦,很快就恢复个七七八八。
下午三点多,岳峰从午休中醒来,伸着懒腰出了帐篷。
白天没有烦人的动静,还不怕被山牲口偷袭。这一觉睡得舒服。
岳峰看一眼时间,距离天黑还有一个半小时。
这段时间再出去溜达肯定不合适了,走不了多远就要折返回来。
营地木头不多了,按照计划在这边还得住个两三天时间,岳峰索性带上手斧跟小手锯,朝着营地东面的落叶松树林走去。
在树林里取木头,其实也有一定的讲究。
最好的柴火是‘立棍儿’没倒的死松树。
这玩意儿水分低油性大,放倒一颗简单规整,拖回营地锯成段儿或者劈成绊子就能烧半天。
其次,是那种风倒树。
风倒树的树干多半都烂空了,但是树梢子跟悬空的粗树枝,也是烧火的好柴火。
拿着锯子或者小手斧一通招呼,很快也能收集一大捆木柴。
岳峰溜溜达达就出了门,一边走,一边到处观察。
很快,他就发现了几棵病死的落叶松。
树干都有碗口粗细,斧子几下的功夫就能伐倒。
岳峰利索的将树干放倒,把枝杈简单一收拾,再把树干分成两截,拴上绳子,拖着其中一截就往营地走。
一颗松树拖回营地,从去到回半小时就过去了。
岳峰连续伐了几棵病死松树,天色也擦黑了。
其他几个人也都补觉睡醒了,哥几个围在小炉子周围烤火闲聊。
中午吃的多,天黑了大家肚子还不饿呢,众人聊会儿天扯会儿淡,一直到六点多才热好晚饭。
在老林子里也没啥消遣,吃饱喝足很快又躺下了。
今天晚上很消停,不仅没有夜猫子叫,就连往常晚上的各种怪动静也几乎没有。
早上打野猪的密集枪声,将营地周围的小动物们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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