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就开始劝她,做她的思想工作,甚至还软硬兼施。
软的就是让她认清事实,像马伟昌这样的大老板,在农村八辈子都碰不上一个。这些年媒婆给你介绍的歪瓜裂枣你也看见了,有哪一个能赶得上马伟昌一根手指头的。
还说: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一个死了男人还带着个小拖油瓶的,你上哪儿找这么好的男人,你要不是我亲姑娘,我都觉得你配不上人家伟昌。
硬的就是斥责她自从男人死了、被婆家赶出来后,自己养了她好几年了。
现在跟马伟昌证都领了,她还不好好把握机会的话,那就别怪她老太婆不客气了,让她带着她那个小拖油瓶搬出去,自力更生。
架不住母亲的软磨硬泡,她对马伟昌的态度也渐渐软化了许多,还在她母亲的怂恿下,借着给苗壮送饭时,顺便也给马伟昌送过几次饭。
但两人始终没有再往前迈一步,因为她说自己心里始终过不去马伟昌有老婆的这道坎。
后来有一次,马伟昌来送钱,她母亲就做了一大桌子菜,还买了好酒,让苗壮好好陪“姐夫”喝会儿。
于是那天晚上,喝得伶仃大醉的马伟昌就住在了苗家,被扶到了苗根花的床上。
老太太还把外孙女给抱走了,让女儿留下伺候姑爷。
周奕追问当晚的情况时,苗根花支支吾吾地有些尴尬,但最后还是说出了实情。
她说那天晚上马伟昌其实根本没醉,后来她才知道马伟昌的酒量很好。
她把一身酒气的马伟昌扶到床上后,马伟昌突然就拉着她开始动手动脚,她没做好心理准备,就本能地开始反抗。
于是两人拉扯了很久,始终没有得逞的马伟昌最后可能是困了,直接黑着一张脸就翻身睡了。
她一晚上没睡踏实,就倚在床边,连衣服都没脱。
第二天早上,她连马伟昌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只知道自己母亲黑着脸问她昨晚两人干什么了,说马伟昌走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招呼都没打。
她就把实情说了,结果没想到她妈直接拿着擀面杖追着她打,骂她装什么贞洁烈女之类的。
从那次之后,马伟昌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来过苗家。
本来替马伟昌当司机和助理的苗壮,也被安排去干体力活了。
连那两个月的钱,也是村长替马伟昌带过来的,还说等时间一到,两人就去把证给办了。
她就知道,自己那天晚上没让马伟昌得逞,是真的惹怒对方了。
尽管母亲气得天天骂她是个败家玩意儿,还连累了她弟弟。
但事已至此,马伟昌态度冷漠,她也没办法。
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事。
她弟弟苗壮,因为偷采石场的钱,被马伟昌给打了。
马伟昌还扬言要报警抓他。
她妈跟她弟就只能求她,让她去找马伟昌求情。
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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