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橘红色的火舌在夜空中疯狂喷吐,清脆的枪声在这寂静的山谷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弹壳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地掉在水泥桥面上,那声音比过年的鞭炮还要密集。
对面那帮人哪见过这阵仗?
光头领队第一个就把手里的砍刀给扔了,那是真被吓破了胆。
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碎石地上,两只手高高举过头顶,裤裆瞬间湿了一大片,一股子尿骚味在风里飘散开来。
“爷!大爷!别开枪!我们就是混口饭吃!真没想玩命啊!”光头磕头如捣蒜,脑门子在地上撞得通通响。
他身后那几个小弟更是怂得快,稀里哗啦跪了一地。
他们手里确实有几杆土造的火药枪和老掉牙的水连珠,但那玩意打一枪得拉半天栓,跟人家这每分钟九百发的泼弹量比起来,那就是烧火棍。
这么近的距离,真要是一梭子扫过来,直接都得涨二斤称。
枪声停歇,枪口冒着袅袅青烟。
李山河把枪扔回给彪子,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大前门叼在嘴里。
彪子赶紧掏出火机给点上,火苗在风中跳动,照亮了李山河那张没有表情的脸。
“不是说此路不通吗?”李山河吐出一口烟圈,慢悠悠地走到光头面前。
光头这会儿连头都不敢抬,浑身筛糠似的抖:“通!通!必须通!李爷您就是这路的主人,您想咋走就咋走!”
“赵金龙给你们多少钱?”李山河一脚踩在光头那个还在冒着骚味的裤裆旁边,吓得这孙子又是一哆嗦。
“五……五百。每个人五十。”光头带着哭腔,“李爷,这钱我不要了,我都给您!求您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五十块钱,就能买这帮人来卖命。
这人命在赵金龙眼里,还不如那几箱子玻璃值钱。
李山河看着这帮跪在地上的废物,眼中的杀意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寒意。
事以密成,今天这人太多了。
那几个大车司机都是正经单位的,要是真弄出人命,回去传扬出去,他李山河以后在白道上就没法混了。
但这帮人既然敢拿着刀来堵路,如果不给点颜色看看,以后这这这条路上的牛鬼神蛇都会以为他好欺负。
“放了你们?”李山河蹲下身子,用那把雪亮的猎刀拍了拍光头的脸蛋子,刀锋冰凉,“我也想啊。但我这兄弟手里的枪答应,我这刀也不答应啊。咱这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伸哪只手,就剁哪只手。”
光头一听这话,吓得两眼一翻,差点没背过气去。
“不过呢,今儿爷心情好,不想见红。”李山河站起身,把烟头往光头那锃亮的脑门上一摁,滋滋作响,“彪子。”
“在呢二叔!”
“去,给这领头的挑了手筋。让他以后连筷子都拿不起来,省得再拿刀害人。至于剩下的……”李山河目光扫过后面那群瑟瑟发抖的小弟,“一人断一根指头。谁要是敢叫唤,就补一枪。”
“得嘞!”彪子狞笑一声,拎着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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