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去看看!”说完,他拉着田玉兰走出屋子,将她抱上马背,自己也翻身上马,朝着村外的宅基地奔去。
还没到地方,远远就听到一阵喧闹声。
李山河勒住马,抬眼望去,只见宅基地上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十几个人正忙得不可开交,有的在挖地基,铁锹挥舞间泥土飞扬;有的在捡石头,将一块块大石头垒成堆;还有的拉着板车,车上装满了沙子和砖头,正往宅基地上运。
田父田母也在人群中,田父正和几个人一起卸水泥,脸上满是汗水,却笑得格外开心。
最先发现李山河到来的是宣称和他世界第一好的小老弟——李山峰。
李山峰远远的看到李山河的身影,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二哥,你回来了!这是你买的马吗?一会能带我骑一圈不,哎呀嫂子也搁这呢,嫂子真好看,我以后娶媳妇也找个像嫂子这么好看的...”
李山河被这一顿机关枪似的连问,嘟嘟的有点牙疼,这小子他妈的随谁呢,这么粘牙呢,咱老李家往上查三代也没有这选手啊。
看着李山峰黢黑黢黑的嘴巴子,李山河询问道:“咋造成这个熊色,咱爹呢。”
李山峰摸了摸后脑勺,“咱爹搁工地上忙活事呢,我这,我这吃烤蚂蚱子吃的,二哥你吃不,老香了,嫂子你吃不,老好吃了。”一边说着一边递出了一串狗尾巴草串起来的烤的黢黑的蚂蚱子。
田玉兰笑着摇了摇头,李山河跳下了马,摸了摸李山峰的小脑袋,嘿,这小子馋是馋了点,还真就不护食。
“蚂蚱子有啥好吃的,等冬天了,哥给你抓家雀烧着吃,玩去吧,烤的时候加点小心,注意点火,出点啥事咱爹不得给你开皮!”
“没有事二哥,这火还是咱妈从锅底坑给我扒拉出来的呢,我玩去了,二哥。”
田玉兰行动不便,李山河就没让他下马,牵着马来到了工地,
“呦,二河回来了,这是你新买的马啊,真是那个啊!”
“二河,给你媳妇打扮的不错啊,东北老爷们就得这样,保持啊!”
李山河一边笑着应承着,一边开始散烟,老少爷们接过烟也没立马点上,反而是夹在了耳朵上,手里的活也没啥放下。
干活的人都这样,一码是一码,给人家落(laO四声)忙来了,就得有个落忙的样,干干歇歇,干干玩玩那成啥了,以后自己家有点啥事人家也这样自己都得被堵得说不出来话。
都是将心比心的玩意,人家也不收工钱,主家就管饭就完事了,至于吃的咋样,那就得看主家有没有良心了,要是没良心,下回主家再有啥事,也没人来落忙了,这就是东北农村为人处事。
李卫东正带着人挖地基呢,看见李山河来了,从沟里跳了出来,幽怨的看着李山河,十分熟练的从李山河兜里掏出一包还没开封的烟,拆开点了一根,揣到了自己兜里,火柴都没给李山河留。
“过分了嗷,爹,你顺烟也就这样了,咋半盒火柴你都顺啊?”
“你孝敬你爹不是应该的,你也不看看你爹都造成啥样了,甩手掌柜当的有一手,干点啥事,磨磨唧唧的,等你自己盖房子,他妈的你媳妇都怀上二胎了,你都没住进去呢。”
“爹,我跟你说,你这岁数正是拼的年纪,万丈高楼平地起,辉煌还得靠爹你啊,你就当拿我练手了吗,等你孙子起房子你还得出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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