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快扩大规模。
瓦西里对手下吩咐了几句俄语,两个心腹士兵立刻帮着魏向前将那几个沉重的箱子重新盖上帆布,搬上另一辆早已准备好的嘎斯卡车。
风雪中,卡车尾灯闪烁着红光,很快消失在茫茫雪原深处。
远处,布拉戈维申斯克的方向,隐约传来东正教堂悠扬而肃穆的钟声,穿透风雪,在旷野中回荡。
三驴子和嗒莎的婚礼,近了。
而一条由黄金、钢铁、罐头、药品、手套和无数隐秘交易编织而成的航道;
一条连接着东北腹地与西伯利亚军需仓库、交织着巨大利益与致命风险的暗流,也在这风雪与钟声的交响中,悄然凿穿了冰层,向着未知的远方,汹涌启航。
几天后,布拉戈维申斯克最大的东正教堂——圣尼古拉大教堂。
金色的洋葱顶在灰蒙蒙的天空下依旧闪耀着神圣的光辉,厚厚的积雪覆盖了庭院里的长椅和松树。
清晨,穿着崭新藏蓝色毛料西装的三驴子,在李山河、彪子和二楞子的陪同下,忐忑又兴奋地来到瓦西里家那栋守卫森严的木屋前迎亲。
意料之中,被一群穿着民族服饰、嘻嘻哈哈的嗒莎的闺蜜和瓦西里手下的年轻军官堵在了门口。
他们用俄语唱着欢快又带点刁难的歌谣,索要“买路钱”——不是红包,而是成条的巧克力、成瓶的香槟和伏特加!
彪子早有准备,变戏法似的从大背包里掏出准备好的“硬通货”,豪爽地分发,才得以“破门”。
做了一些游戏,直奔教堂, 教堂内部烛光摇曳,空气里弥漫着蜂蜡、熏香和寒冷的气息。
穿着华丽金色祭袍的神父,手持巨大的十字架和圣经,表情庄严。
嗒莎出现了,她没有穿常见的白色婚纱,而是身着一套极其华丽的、绣满金色花纹和珍珠的深红色传统萨拉凡长裙。
头戴一顶镶嵌着宝石和珍珠的科科什尼克头冠,火红的头发衬得她如同冰雪中的火焰精灵。
三驴子看得眼睛都直了。仪式冗长而神圣,神父用浑厚的俄语念诵着经文和祷词,询问新人是否自愿结合。
每一次询问,三驴子都用尽力气吼出“Да! (是!)”,声音在空旷的穹顶下回荡,引得观礼的毛子军官们善意哄笑。嗒莎则红着脸,声音清脆而坚定。
交换戒指后,神父将两顶小巧的金冠分别戴在新人头上,并引领他们环绕读经台三圈,接受圣像的祝福。
最后,神父高喊:“上帝所结合的,人不可分开!”并递给新人一支点燃的蜡烛,象征着合一的生命之光。
仪式结束,新人走出教堂。按照习俗,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宾客们立刻端上了小杯的伏特加。
但这酒,是苦的!象征着生活的艰辛。
三驴子和嗒莎必须面不改色地一饮而尽!
三驴子被那突如其来的辛辣苦味呛得差点喷出来,脸憋得通红,强忍着咽下,引来一片叫好声。
随即,立刻有人送上蜂蜜和面包,新人互相喂食。
婚礼的重头戏在瓦西里家那巨大的、被布置得灯火通明的木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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