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脸红脖子粗地冲着李山河破口大骂:“小兔崽子,你瞎嚷嚷什么呢!哪个逼没夹紧把你这杂种给漏出来啦?你不来的时候屁事没有,怎么你个逼养的刚到,马龙就吵着要分家!识相的话赶快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我们家的事儿跟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嘿哟,这下可好,连大哥都不喊了,竟然直呼其名起来。
李山河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无比,仿佛能射出一道道寒光来,他恶狠狠地说道:“嘴巴最好给我放尊重点儿,你是不是早上拿大粪汤漱口了,一张嘴就臭气熏天!再他妈跟我满嘴喷粪信不信我抽死你!”
眼见李山河竟敢如此嚣张地威胁自己,马超顿时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怒火噌噌直往上冒。
只见他气势汹汹地伸出一根手指头,直直指向李山河的脸颊,嘴里继续不干不净地骂道:“我说,到底是哪个......啊!”
然而,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李山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出手,一把死死掰住了马超的手腕,并用力将他的手狠狠按在了那张破旧不堪的木桌上。
紧接着,李山河迅速反手从后腰处摸出一把锋利的手插子,毫不犹豫地对着马超的手背就是狠狠一扎,只听“噗嗤”一声闷响,那手插子便深深地刺穿了马超的手掌,牢牢地钉在了桌面上。
李山花赶紧捂住了两个孩子的眼睛,马超的儿子则是被吓得嗷嗷大哭。
刹那间,殷红的鲜血如喷泉般四溅开来,其中不少血花更是直接飞溅到了李山河那张毫无表情、冷酷至极的面庞上。
“大兴安岭不是埋不了人,接着骂,来我听着。”李山河面无表情,眼神透露着杀气,刚整死刘满仓没几天,身上杀气正浓。
老太太刚要喊,被李山河冷漠的眼神瞪了一眼,顿时好像被卡住了喉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李山河扫视了一圈,连马超的儿子都被吓得止住了哭声。
最后李山河低下了头,看着马超,“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懂了吗?不懂的话,随时找我,你知道我家搁哪?”
马超结结巴巴的说道:“听懂了,不敢找!”一股骚臭味传来,马超竟被吓尿了,李山河嫌弃的放开了马超,
老爷子点了一锅烟,长长的叹了口气,
“那就分家吧,心都散了,下午就找大队长做个见证,分了吧!”
老太太刚要说话,被老爷子拦下了,“二河,让你看笑话了,老头子我治家不严。”
李山河摆了摆手,“老爷子,是我蛮横了,今天这事儿是我年轻气盛,跟我姐没啥关系,有啥事我扛着。”
老爷子摆了摆手,李山花,马龙,带着孩子离开了,李山河拔出了手插子,又是一声惨叫,深深的看了老爷子一眼,收起了手插子,转身离开了。
这老头子不是一般人啊,刚才这场面还能面不改色,
“老头子,你咋放那小子走了呢?”老爷子抽了口烟,淡淡的斜了老太太一眼。
“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那小子真的敢杀人,还有老李家那帮人什么体性你真不知道,咋的,活够了,想去守山了,这些年确实苦乐大龙了,人李家二小子说的没毛病,赶紧带老二换条裤子,包扎一下。”
出了门,李山花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李山河,
“二河,你这样真没事吗,那马超可认识不少狐朋狗友,后面会不会报复你。”
李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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