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怕你孙女变成寡妇啊?”
孟爷冷哼一声,“变成寡妇我给她介绍个更好的,老头子不才,在四九城还有些人脉。”
这回李山河彻底歇逼了,说也说不过,反抗还怕伤到人家,消逼听挨揍吧。
这也就不是田老登,这要是田老登,李山河早就一个滑铲……
然后跪到丈母娘身前开始痛哭流涕,小样,老子告黑状的本事都是天生的,穿小鞋穿不死你!
遇上孟爷没招了,孟奶身体一直不太好,应该是特殊那几年落下了病根,李山河可不敢整那些没用的。
要是真出点啥事儿,孟老爷子还不把李山河给切片了啊。
孟爷松开了手,顺势将李山河扶起了身,趴在李山河耳边低声说道:“你小子,赶紧给我滚蛋,要是吓到我老伴,哼哼,你想不想知道扎针扎到哪个穴位会不举?”
李山河大脑瓜子晃得跟拨浪鼓似的,开玩笑,要是真被扎了,还不如死了算了,有枪有弹被收缴,不如切了趁早拉倒。
李山河连忙扛上了二憨,招呼了彪子一声,骑着摩托车就蹿出了院子,临了还不忘朝着孟爷喊了一嘴,“爷,明天我过来给你通烟囱嗷!”
孟老爷子看着李山河狼狈的身影,笑骂了一声,“这小兔崽子。”
转身哼着听不懂的小曲儿回到了屋里。
……
李山河也不敢吓得瑟了,一路直奔朝阳沟。
到了地方,彪子直接就跳下车回了家,“二叔,明天去掏烟囱召唤俺一声嗷!”
“知道了,明天我上你家找你去,走了奥!”
“慢点嗷二叔。”
“得嘞。”
油门一拧回到家,将摩托车停在了新房车棚,随手将二憨放在了车棚地上。
看着地上的二憨,李山河直挠头,这玩意咋安排呢,李山河要是在家,那还好说,敢炸刺一个嘴巴子让它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要是李山河不在家,那可难办了。
挠了挠后脑勺,脑中灵光一闪,我做个笼子不就完事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后天就去找郑四海焊个笼子去。
必须得是铁的,木头的李山河实在是不放心。
要说这傻老虎也真是个憨货,着这么难受的姿势还能睡得着,估计是到现在都没遇到过什么天敌,李山河除外。
端着个盆准备出来倒水的王淑芬看见李山河蹲在车棚子里抽烟,眉头紧皱,难道是这小子遇到啥事儿了?回家了咋不进屋呢?
王淑芬将盆放到了地上,缓步走到了李山河的身后,以李山河的耳力,早就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而且准确的听出了来人的身份。
王淑芬担忧的看着李山河,“大儿子,咋地了,咋还不进屋呢,是不是遇到啥难事儿了,跟妈说说。”
李山河一愣,旋即脸上露出了得瑟的笑容,站起身来一把搂住了王淑芬的肩膀。
“妈,我今天给你看的攒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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