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河拎着肉,就来到了老张家,站在院门口,就朝着院里喊,
“五哥,五哥,搁家呢吗?”
张老五按照他奶奶那边的排辈来讲,是他奶奶大哥的孙子,所以和李山河是平辈。
要说这张老五,也是个苦命人,老婆给他生儿子的时候难产没了,留下了个儿子和他相依为命,张老五又当爹又当妈的拉扯孩子,好不容易给孩子拉扯大了,自己进山碰到了熊瞎子,人倒是出来了,但是腿断了,
还好张老五赶车是个好把式,在生产队赶车还能勉强糊口,
“二叔(二声),你咋来了呢,快进屋,爹,二叔来了。”
说话是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青年,叫张良,对,没错,就是那个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张良的张良,但是只是同名同姓罢了。
说起这个朝阳沟张良,真是一言难尽,不知道是出生难产大脑缺氧,还是这个名字太大背不动,村里人一般都管他叫彪子,整个人看起来利利正正的,但是那充满智慧的大眼睛,出卖了他,说他是守村人都是在夸他。
看着彪子五大三粗的身影,李山河的目光充满了复杂,可能是彪子和李山河同龄再加上亲戚的原因,从小就对李山河的话言听计从,只有一次例外。
上辈子犯事之后,李山河千叮咛万嘱咐,让彪子有啥事都往李山河身上推,但是彪子最后愣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临行前提出要求要见李山河一眼,记得那一最后一面,张良只盯着李山河呵呵的笑,看着李山河对他破口大骂,最后对李山河说了一句,
“二叔,你是个做大事的人,好好活着,帮俺尽孝,俺走了啊,二叔。”
就在这时,张良凑过来搂住了李山河的肩膀,打断了李山河的思绪,
硕大的脑袋凑了过来,对着李山河挤眉弄眼,
“二叔,得不得劲?”
给李山河问的一愣,
“啥玩意得不得劲,你搁那块打哑谜呢,有话说,有屁放。”
“还能是啥,就是吴金莲呗,村里人都说了,你和吴金莲扯上犊子了,”
“二叔我听说那吴金莲老会玩了,你就往哪一躺,都不用动弹,那大腚,跟磨盘似的。”
李山河脸都绿了,一把捂住了彪子的嘴,低声喝道:“别几把瞎说,我和吴金莲啥事没有,你二婶是田玉兰,你把你那破嘴给我管好了,别跟那棉裤腰似的。”
张良点了点头,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李山河,
“二叔,俺懂俺懂,打死俺都不说,你俩没事。”
李山河无奈了,反过来一想,这彪子咋知道吴金莲会玩,用狐疑的眼光看着彪子,
“彪子,你咋知道吴金莲会玩,咋的,你跟她扯过犊子?”
张良理直气壮的看着李山河,
“昂,那咋了,就年前俺去山里放树,碰见吴金莲去捡蘑菇,她问俺要不要得劲一下,俺一心思,还能咋得劲,完事俺发现是真得劲啊。”
“二叔你怕啥的,咱们村谁还没跟她有一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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