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刀疤岑被问得心头一突,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老子再问你!
刘满的枪口,狠狠地顶在了刀疤岑的脑门上,冰冷的钢铁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这山,是周围几个村子百十号猎户的饭碗!
“山里的野兽,是附近所有百姓家里缺油少盐时,打牙祭、换零钱的指望!
“你一把毒药下去,断了所有人的活路,就为了你那点见不得光的私心!
“你他娘的告诉我,你这干的是不是断子绝孙的勾当!
一连串的质问,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刀疤岑的心上。
他被那股磅礴的怒意和杀气彻底镇住,却依旧强词夺理,嘴硬道:“弱肉强食,自古如此!他们没本事,就活该饿死!这……这关我屁事!
“好一个弱肉强食!
刘满怒极反笑。
他猛地收回猎枪,然后抡圆了,用那坚硬的实木枪托,狠狠地朝着刀疤岑那张布满横肉的脸,劈头盖脸地砸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
刀疤岑的鼻梁骨当场被砸得塌了下去,两股鲜血如同小蛇一般狂飙而出,整个人惨叫一声,仰面栽倒在雪地里,疼得满地打滚。
刘满还不解气,上前又对着他的肚子和胸口狠狠踹了几脚,直踹得他像只虾米一样弓起身子,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痛苦地干呕。
打完之后,刘满胸中的那股恶气才算出了一些。
他上前,从刀疤岑怀里搜出了剩下的两包毒药和那把牛角匕首,又捡起地上的三杆猎枪,将里面的子弹全都卸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在雪地里呻吟的两人,声音冷得像冰。
“今天,老子就当一回山神,给你们一个警告。
“滚出这座山,永远别再回来。
“要是再让老子在这山里看见你们的影子,下一次,就不是打断腿那么简单了。
说完,他不再看这两人一眼,将搜缴来的东西往背后一甩,扛着自己的猎枪,转身扬长而去,高大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风雪深处。
刘满之所以留着刀疤岑的命,并非心慈手软。
他心中暗忖,这刀疤岑今天被自己吓破了胆,短时间内绝不敢再来找麻烦。
而此人既然在县里市里都有门路,将来自己挖到了那棵品相极佳的野山参,说不定还要借用一下他的人脉来出手。
一个被彻底打服、捏在手心里的废物,有时候比一个死人更有用。
……
看着刘满的身影彻底消失,雪地上的刀疤岑才缓缓地停下了呻吟。
他挣扎着坐起来,满脸的鲜血混合着雪水,让他那张本就狰狞的脸显得愈发可怖。
所有的计划,所有的算盘,都被那个神秘的“山神”一枪打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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