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李建业哈哈一笑,捏了捏她的手。“行了你,忍忍吧。”
谁知,沈幼微却突然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彩,她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凑到李建业耳边。
“建业,你不是会扎针看病吗?”
“嗯?”李建业一愣。
“你说,等我爹妈睡着了,你能不能……给他俩一人来上一针,就当是治失眠,让他俩一觉睡到大天亮,叫都叫不醒的那种?”
李建业被她这石破天惊的想法给惊得停住了脚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沈幼微,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丫头,为了点亲热事,连爹妈都敢算计?
他哭笑不得地敲了下她的脑门。
“你可真是个大孝女!”
两人说笑着回了556号院。
屋里,沈长林和牛爱花还没睡,正坐在炕上等着他们。
棉被也都已经铺好。
见两人进来,沈长林立刻清了清嗓子,开始安排晚上的睡觉问题。
“时间不早了,都睡吧。”他指了指宽大的土炕,“建业,你睡这头,幼微,你睡那头。”
说着,他自己拍了拍炕中间的位置。
“我跟你牛姨睡中间。”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要亲自在中间筑起一道“长城”,严防死守,不允许李建业趁他睡着之后拱了他闺女。
李建业心里直乐,这老丈人,真是跟防贼一样防着自己。
可惜啊,他不知道有句话叫,家贼难防吗?
几人各自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
屋里的油灯被吹灭,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夜渐渐深了。
不知过了多久,炕中间传来了沈长林均匀而响亮的鼾声,跟拉风箱似的,一声高过一声。
旁边的牛爱花似乎也被吵得翻了个身,嘟囔了两句梦话,也沉沉睡去。
李建业睁着眼睛,在黑暗中毫无睡意。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炕那头的沈幼微也同样醒着,正悄悄地翻动着身体。
突然,他听到了极其轻微的“窸窸窣窣”声。
是沈幼微下炕了。
她动作轻巧得像只小猫,赤着脚,在冰凉的地面上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李建业感觉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摸到了他的炕头边。
紧接着,一只微凉的小手伸进了他的被窝,准确地找到了他的手。
一个硬硬的、方方正正的木盒子被塞进了他的掌心。
是他的那个银针盒子。
沈幼微是偷摸下来,把李建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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