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记看出了他的疑惑,也不卖关子,直接讲了起来。
“就前段时间,咱们这儿闹虎患,老虎都跑到公社来了,凶得很,还咬死了一个人,人心惶惶的,大家伙儿都不敢出门。”
“公社也组织了人手进行抓捕,但让那畜生给溜了,正巧,建业同志那时候就在咱们这儿,他带着几个民兵就上了山。”
听到这里,沈长林立刻抓住了话里的重点,插了一句。
“杨书记,你说的,是‘带着’民兵?”
他加重了“带着”两个字的语气。
“既然是大家伙儿一起去的,这功劳,怎么一直说是他一个人的?这不成了给他一个人脸上贴金了吗?”
这话问得有些直接,甚至带了点质问的味道。
李建业在一旁听着,心里直叹气,这位老丈人是铁了心要找自己的茬。
杨书记却一点没生气,反而哈哈一笑。
“沈先生你问到点子上了!没错,是带着民兵,可这作用嘛……”
他摇了摇头,“回来的那几个民兵,没一个不竖大拇指的,都说建业同志在林子里的本事,神了!”
“要不是李建业同志,那老虎这会儿估计还不知道在哪猫着呢。”
沈长林听完,不但没有信服,反而更觉得这里头有鬼了。
神了?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再行,一个人能发挥多大的本事?那可是老虎!
在他看来,这事儿的真相愈发清晰了:肯定是李建业在里头使了什么手段,让那几个民兵都替他说话,把集体的功劳硬生生安在了他一个人头上。
这种手段,在某些地方并不少见。
杨书记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也不着急,慢悠悠地继续说:“当然了,沈先生,如果只是这一件事,我们公社自然不至于这么看重建业同志。”
“关键是,在这之前,还发生过好几件事。”
杨书记伸出手指,一桩桩地数了起来。
“也是今年冬天,山里头有头伤人的熊瞎子,差点就伤了咱们公社的两个知青,又是建业同志,二话不说,带着人就上了山,就一把旧猎枪,当场就给打死了,那熊瞎子,据说站起来比门还高!”
“还有,那会儿下大雪,山里的李康群没东西吃,他们村子里还进了狼,十来头狼,也是李建业同志亲自带人守夜,保护村子,据当时一起守夜的人说,那天晚上别人都困得不行,睡着了,就他一个人醒着,实打实的,他一个人,愣是把那十几头狼全都给打死了!”
杨书记越说越兴奋,仿佛亲眼所见。
“这些事,可不是我一个人说的,凡是参与了这些事的人,无论是民兵还是老社员,无一不是在说,全是靠着建业同志,尤其是打狼那回,那可是铁证如山,就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说到这,杨书记又补充了一句。
“而且,建业同志这个人,思想觉悟高,无论是打来的熊瞎子,还是狼,肉全都分给了集体,就这份大公无私的精神,咱们整个公社,乃至周边的几个公社,谁不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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