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厂里上班,那可是铁饭碗,旱涝保收,稳定。”
“建业兄弟,你这话就太谦虚了。”赵诚摆了摆手,“什么不稳定啊,你的本事可不止打猎这一样。”
“我可都听说了,你那手针灸技术,简直神了!要是你愿意,我听说县医院那边都抢着要你,随时能给你安排个正式岗位。”
李建业放下茶碗,谦和地回应。
“就是会点皮毛,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本事,会的东西也不多。”
“这还叫皮毛?”
赵诚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压根不信他这套说辞。
“我爷爷那多少年的老毛病,各大医院都瞧不好,你几针下去就给治利索了!”
他说着说着,反而更好奇李建业这针灸的本事到底多奇妙了,正好,这几天脖子落枕了。
“哎哟!对了,说起这个,建业兄弟,你快帮我瞧瞧!”
赵诚一边说,一边扭着脖子,表情有些痛苦。
“我这脖子,前两天晚上睡觉不小心着了凉,落枕了,现在一动就跟针扎似的疼,难受死我了!”
“看看能不能给扎两针治好?”
“要是你给我治好了,这茶叶你拿回去喝。”
他的态度太过热切,那种全然的信任和期待,让李建业实在不好拒绝。
“行,那你坐好了,我给你瞧瞧。”
李建业说着,便把自己随身带来的帆布包放在桌上,从里面取出一个古朴的木头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在屋里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
李建业一边取出银针开始扎,一边用平稳的语气交代着注意事项。
“你这几天,脖子尽量别大幅度活动,也别长时间低着头或者歪着头,让肌肉歇一歇。”
“枕头最好换个高度合适的,让脖子能自然放松。吃的方面清淡点,生冷辛辣的都忌了,酒也别喝。”
“还有,这几天保证休息,别熬夜,让脖子上的肌肉有足够的时间自个儿恢复。”
赵诚听得一愣一愣的,满脸都是赞叹。
“你听听,你听听!这话说的,比县医院那些大夫说得都仔细,都专业!”
“建业兄弟,你天生就该是个当大夫的料!不对,应该说你活脱脱就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大夫!”
李建业没接话,只是让他坐正,放松。
他捏着细长的银针,手指在赵诚的后颈上轻轻按压,寻找着穴位。
他的动作又快又准,找准位置后,捻动银针,便稳稳地刺入了相应的穴位。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迟滞。
随着几根银针扎下,赵诚只觉得后颈传来一阵轻微的酸胀感,但原本那股僵硬刺痛的感觉,却仿佛被什么东西给驱散了。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李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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