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一股暖流,瞬间冲垮了柳寡妇心里最后一道防线。
她这些年,受了多少白眼,听了多少闲话,一个人咬着牙硬挺过来,从没在人前掉过一滴泪。
可今天,在这个比她小了十多岁的男人怀里,她哭得像个孩子。
柳寡妇猛地抬起头,也顾不上擦眼泪,就凑上去,狠狠地亲住了李建业的嘴。
许久,她才松开,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直勾勾地瞧着他。
“建业,要是我晚生个十几年那该有多好。”
“要是能早点遇上你,直接嫁给你,哪还有你家那两个小老外什么事儿。”
李建业听着这话,他笑着捏了捏柳寡妇的脸。
“你要是晚生十几年,还不一定能遇上我呢。”
“别想那些没用的,眼下的一切,就是最好的安排。”
柳寡妇被他哄得破涕为笑,用拳头轻轻捶了他一下。
“就你嘴甜,会说话,也不知道在外面用这张嘴,忽悠了多少小姑娘。”
李建业嘿嘿一笑,手又不老实起来,在她滑腻的腰间摩挲着。
“小姑娘有啥用?毛都没长齐,干巴巴的,哪有婶子你懂得多,还很会配合。”
这话说的,又露骨又实在。
柳寡妇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她嗔怪地瞪着李建业。
“你这个坏小子,没个正经!”
李建业哈哈一笑,顺势岔开了话题。
“对了,婶子,刚才听你说,你以前家里还不错?那你娘家是哪儿的啊?”
柳寡妇脸上的红晕淡了些,神情也恢复了平静。
“不在咱们县,不过,要说远吧,也不算特别远。”
她似乎不愿多提,摆了摆手。
“哎,不说那些了,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家里人说不定早就死绝了,提他们干啥。”
李建业见她不乐意继续这个话题,也就没再追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问得太多反而不好。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吸鼻子的声音。
李建业和柳寡妇对视一眼,都停下了动作。
李建业悄悄起身,凑到窗户边,用手指掀起一小块窗户纸,往外瞧。
只见李栋梁正站在院子里,冻得脸蛋通红,不停地搓着手,跺着脚。
他走到屋门口,想推门进来,但门是从里面反锁着,推不开。
他挠了挠头,似乎猜到了什么,又不敢出声,只能在门口来来回回地踱步,像个热锅上的蚂蚁。
李建业回头,冲着炕上的柳寡妇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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