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嘘,小声点,没看见人家带着两个保镖吗?你们想挨揍啊?”
“呵呵,丢人?丢谁的人?看看何雯英的排场:豪车、保镖、高档衣服、靴子、手表、围巾,还有车上搬下来的烟、酒、糖果、衣服、年货,哪样不是高级东西?人家手指缝里随便漏一点出来,就够你干几十年了。你要有这本事,你也去傍陆家贵啊,看他理不理你。”
“就是,你们看易彩娥那笑容,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人家可一点儿都没觉得丢人。”
确实,这些议论声不高不低,断断续续飘进了何家人的耳朵里,但易彩娥对这些闲言碎语充耳不闻,只顾指挥儿子儿媳:“飞宇,代玉,小心点搬,这些东西可老贵了,别摔了。”
她自己抱了一盒女鞋,悄悄掀开盖子看了一眼,见正是自己的尺码,顿时喜滋滋地拿进了家里。
何飞宇和父亲不断从保镖手里接过东西,然后搬回家里。万代玉搬了两趟后见何雯英站在屋檐下,于是想去挽她的胳膊,并出声道:“姐,你这身衣服真好看,肯定老贵了吧?”
何雯英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了弟媳的手,只“嗯”了一声。
因为母亲当初要卖了她,去给弟弟结婚娶万代玉的事情,何雯英对万代玉可没什么好脸色。
万代玉尴尬地收回手,站在旁边不知所措,但眼神里却交织着羡慕和嫉妒的目光。
何景阳一边搬东西一边听着偶尔传入耳朵的“情妇”“暖床丫鬟”等字眼,脸上臊得慌,搬完东西后就想躲回屋里:“东西搬完了,大家都进屋吧,外面冷。”
“爸,不急。”何雯英却停在屋檐下,目光平静地扫过那些站在路边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村民邻居,尤其是在刚才几个声音最大的老妇人身上顿了顿。
两个保镖的目光跟着扫了过去,几个碎嘴婆娘下意识地闭上了嘴,不敢再吭声。
何雯英这才从自己精致的手包里取出一沓扎好的现金,递到父亲何景阳手里道:“爸,这是我孝敬你过年用的,两千块,你自己想咋用就咋用。”
接着,她又拿出一沓,递给易彩娥道:“妈,这是给你的,也是两千。”
最后,她拿出一沓厚度只有之前一半的百元钞票,递给眼巴巴看着她的何飞宇:“小弟,这是你的,一千块,给家里添置点儿东西,或者给侄儿买点儿衣服奶粉等等。”
厚厚的一沓百元大钞拿在手里,何景阳更感羞耻和难堪,手都有些颤抖。
但易彩娥却显得非常高兴,紧紧攥着钱道:“谢谢雯英,还是女儿懂事、孝顺。”
看到何雯英当众给父母、弟弟发过年费,围观的群众眼神就变得更加复杂了,羡慕、嫉妒、眼红,不一而足。
两千、一千的,都抵得上他们在地里刨食两三年了。
刚才说风凉话、看不起何雯英的人,此刻喉咙就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何雯英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她才不在乎别人背地里怎么议论她呢,只要不当着她的面放屁就行。
她也不在乎父母、弟弟弟妹怎么看自己。
她就是过年回来显摆一下,表示她离了父母给她安排的相亲,比原来过得还更好了而已。
跟着陆家贵大半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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