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生平仅见。”他喝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杯,语气带着感慨:
“祝由术讲究‘心诚、气足、意专’,三者缺一不可。寻常人能得其一已是难得,他却能一夜悟透六字诀气感,这不是天赋是什么?更难得的是他仁心,昨天对王施主那般尽心,对张家人那般体谅,可见不是贪术炫技之辈。这般人才,得了祝由术,能救多少人?能让这门学问不至于在老衲手里断了传承,这是功德。”
老胡听到后,想了想,这点他信。
点了点头,然后问道:
“那第二呢?”
海灯大师笑了笑说道:
“其二嘛就简单了,我俗家侄儿长亭进京的这些日子都多亏了方小友照顾。”
长亭?”老胡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您说的是范长亭?在协和跟着方言的那个?”
海灯大师点头:
“正是。长亭这孩子,打小性子就闷,只会闷头看书,人情世故上最是钝。”
“他来京城读书,我还犯愁他能不能站稳脚跟,结果前几天聊天,说在学校和协和里做得顺,全感念方小友的照拂。”
老胡这才恍然大悟,拍着大腿道:
“嗨!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您对他怎么比对亲徒弟还上心呢!”
他总算明白过来,范长亭在协和那几步路,哪一步离得开方言?
从到京城的时候方言照顾开始,然后进协和,也是方言帮着铺路,到查房时故意把他往前推,每天都能做针灸。
这也就是范长亭有这个待遇了。
再到研究所里这次也拉了范长亭进去,这些事老和尚都看在眼里。
老胡这才有些后知后觉,敢情还有这么层关系呢……
“方小友待长亭,是真把他当自家人看。”海灯大师捻着佛珠,语气里带着释然,“长亭能被这么照顾,这些情分,老衲记在心里。”
他看向书架上一排排码得整齐的医书,笑道:
“祝由术虽说是道医手艺,但终究是救人的法子。传给方小友,一来全了这份情,二来,有他照看着长亭,老衲也能放心。”
老胡听得连连点头,合着这不仅是传艺,更是长辈对晚辈的托付,海灯大师这是借着传祝由术,给范长亭在京城又添了层保障。
老胡笑着给大师续上茶:
“方言这人就是这点好,跟着他身边的人不吃亏。”
海灯大师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这就好,这就好。有人带,有人扶,我也就是放心了。”
两人接下来又聊起了关于虎骨的制药的事儿,过一会儿,方言查完房回来了。
然后先找出了虎骨,这东西还是整个的,还需要制作成骨粉。
方言就拿给老胡让他自己去弄。
然后他就继续和海灯大师聊起关于祝由术的事儿,刚才他已经在医院里给赵锡武院长打了电话了,今天小林一雅到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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