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陈玉冰递过来的皱巴巴的带有折痕的纸张,抿着嘴笑了一下,说道:“看你整的,跟粑粑戒子似的。”
“还不是怕你过来抢。”
李东现在没工夫跟他闲扯,情书里内容才是最主要的,他很好奇陈玉冰能把徐志摩的诗给改成啥样。
当李东打开情书的时候,顿时就傻眼了,原诗竟然被陈玉冰乱改一通儿,而且还没有改明白。
虽然陈玉冰在原诗的基础上对某几处进行了少量的修改,同时也添加了一些东北方言,但李东粗略的地扫了一眼之后,才发现有些诗句中,根本没有把原诗的意思给表达出来,甚至有的诗句都改变了原诗的意境。
情书中的第一句写道:“俺不知道嗖嗖的,是在哪一个旮沓刮,俺是在睡觉,这梦做得是真邪乎...”
李东是极其努力地憋着笑,紧接着张开了嘴巴,向脸庞的四周大幅度地旋转了几下,说道:“你这改的啥玩意儿啊?”
陈玉冰轻轻地皱起了眉头,质疑道:“不对吗?”
李东直接用张开的情书打了一下陈玉冰的头部说道:“对你个大头鬼!”
“在梦的轻波里依洄,这句话是指做梦的时候思想不受控制,不是你搁那旮沓睡觉梦游呢,还邪乎,你咋不说是自己尿炕了呢。”李东极其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哎!那首诗就这句话最重要,你啊你,可愁死我了。”
“哎。”陈玉冰也跟着轻叹一口气,本来昨晚偷偷地写完了情书,就没怎么睡好觉,不过,在早上的时候,还趁着天没亮,模模糊糊地就在点着的马蹄灯附近,进行几个小时的修改。
他原本以为给李东看过了之后,会受到李东的极力夸赞,没想到李东竟会批评自己。
他低着头小声地说道:“我感觉没啥问题啊,小玲能看懂就行了呗。”
“这话可是你说的啊。”李东把情书折好了,递给陈玉冰说道,“那我可不管了,吃完饭还得去整鱼去呢,你自个儿瞎琢磨吧。”
陈玉冰接过情书,立刻把它塞进棉大衣的兜里,与此同时,他微抬起眼皮在周围萨麽了几眼,几乎没有人往自己这边看。
片刻之后,他看着李东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嘀咕一句说道:“嘶!难道意思完全不对?”
“不应该啊。”陈玉冰暗自嘟囔完,就朝着李东追了过去。
等李东他们吃完了早饭,陈玉冰是一直尾随着李东,不管李东往哪走,陈玉冰就跟着往哪走。
“你咋像个跟屁虫似的呢,你要干啥啊?”李东猛地停住了脚步,质问道。
“就是...就是想让你再帮我参谋参谋。”
“没空。”李东故作难看的脸色,朝着陈玉冰摆了摆手,说道,“你赶紧该干啥干啥去,别搁这儿挡害。”
李东是换了一辆马爬犁坐了上去,随后陈玉冰又跟来了。
陈玉冰坐在了李东的旁边,就像是一只轰不走的苍蝇,极其地膈应人。
很快,三辆马爬犁就赶到了狩猎队驻地。
李东这会儿并没有跳下马爬犁,而是仰起头朝着白宝义问了一句,说道:“老白,咱们这儿有冬捕的工具么?”
“之前有,后来被水利排的人都给借走了。”白宝义跳下马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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