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妍跪坐在沙发前，仰头看着江晓，清冷的脸上此刻全是苦恼和渴望。她不怕惩罚，但绝不能错过男人任何闪耀的瞬间。

    “阿晓，我就看一会儿，好不好？”她膝行几步，柔软的手轻轻摇着江晓的腿，语气带着罕见的乞求，“等看完，你想怎么罚妍儿都行，随你处置。”

    就在这时，电视里传来沉稳的画外音，伴随着快速剪辑的镜头——课堂沉思的侧影、会议室里笃定的手势、深夜电脑前锐利的目光。

    “二十岁的年纪，他在想什么？是下一场考试的复习，还是下一轮融资的条款？”

    江晓闻声一愣，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这些镜头是什么时候拍的？他竟全然不知。

    张妍也被声音吸引，下意识就要转头。

    “嗯？”江晓一声不轻不重的冷哼，让她立刻僵住，脑袋乖乖转了回来。

    她高冷的面具彻底碎裂，只剩下委屈和急切：“老公……求你了，就让我看嘛！”

    江晓目光从电视上收回，声音冷了下去：“第几次了？都说事不过三，叶思颖那次，还有你妈那次，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可这次我没错！”张妍倔强地顶嘴，眼神不服。

    “没错？”江晓气得真想给她一耳光，强压着火气道：“这种事情以后可能会很多，怎么？每次都推个人出去？”

    电视中，李薇正问道：“很多人都好奇，你是如何同时驾驭两家完全不同类型的公司？”

    画面里的江晓从容应答：“核心其实一样：理解人，服务人……”

    与现实里压抑的火药味形成鲜明对比。

    张妍听着电视里的声音，看着眼前真实的男人，语气异常坚定：“享受了你带来的庇护和荣耀，就得有觉悟承担风险！这是公平的！阿晓，如果有一天需要我为你牺牲，我会毫不犹豫！”

    “滚蛋！”江晓猛地探身，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力道不轻，将她拽到眼前，鼻尖几乎相触，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我江晓需要你一个女人来替我牺牲？你把我当什么了？”

    张妍被他钳制着，却毫不退缩，眼底翻涌着偏执的狂热：“你是我的神，是我的命，阿晓，你就该干干净净的站在最高处，享受所有的光明和赞美。”

    电视里，李薇恰好问到江晓谁对他的帮助最大。

    镜头特写里，江晓的表情变得温和：“太多了，我一路走来，遇到了很多贵人，我第一桶金就是通过我的高中学神同学赚取的，她把笔记借给我……”

    “后面还帮助我做美妆公众号……”

    电视里的话勾起了张妍的回忆，像一剂猛药注入，张妍眼圈瞬间红了，声音带着些颤抖，却更加决绝：“商场上我帮不了你，但是你身后的阴影我可以帮你扫清，你可以怪我，罚我，但别否定我这么做的心！”

    江晓盯着她泪光闪烁却异常执拗的眼睛，那里面有一种近乎病态的忠诚。

    他心中的怒火奇异地消散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被强烈需要和占有的满足感。

    他猛地松开手，将张妍甩开，语气依旧冰冷，却暗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罚你，当然要罚。张妍，我最后在说一遍，你男人没有那么弱，更不需要你去牺牲什么……安心享受我给你带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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