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船上有一个曾经在柬埔寨当过僧侣的船员,一般都是这个人为死者做一场法事,诵诵经,或者是向海里撒一些纸钱。
做法事要用的东西,都存放在船老大的卧室里,这是跑海必不可少要用到的。
船老大带着人,从货物中间的通道走过去。
三十来人或蹲、或坐,蜷缩在集中箱的底部,只有少数几个男的站起身,猫着腰,把老弱妇幼护在身后。
其中一个留着胡子的缅垫人小心翼翼地问道:“到了?”
船老大没回答他的话,只是用铁棍敲击了几下集装箱的金属板。
“哐当,哐当……”
刺耳的金属声响彻在狭小的空间里,刺激着偷渡客的神经。
这是一种震慑,让这些人别乱来。
接着,床老大看向缩在角落的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紧紧搂抱在一起,头发披散,把脸藏在臂弯里。
与出发前不同的是,她们衣不蔽体,衣服和裤子都被撕烂了。
而且,她们鼻青脸肿,胳膊和大腿都是愈伤。
船老大心中一惊,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咬了咬牙,向身后的海员耳语了几句。
后者立即转身出去,片刻后,他带着十来个人进来了,个个手里都拿着铁棍。
船老大用铁棍指着这群偷渡客,其中男人占大多数,有二十来个人。
船老大用缅甸语喊了一句:“谁干的?”
这群男的吓得一哆嗦,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船老大又用泰语问道:“谁干的?站出来,要是不站出来,后果自己承担。”
紧接着,好些人害怕的跑到另一个角落里,只留下五个男的站在前头。
毋庸置疑,就是这五个人,其中还有一个年龄比较大的,接近五十来岁。
船老大点点头,向身边两个船员吩咐道:“把那两个女的带出去。”
韩菲和吴雪被人提起来,出乎意料的没有任何反抗,她们已经麻木了,麻木的像一只长时间被关在铁笼里的动物。
她们大腿上全是血,必须要有人搀扶才能站起身来。
于是,又有两个船员上去,架着她们的胳膊,把人带出去。
船老大也跟着走出集中箱。
他身后的十来个船员气势汹汹地涌上前去。
手里的铁棍像是雨点般砸在五个男人的身上。
霎那间,集中箱里响起了多国语言。
有缅甸语,泰语,还有各个部落的语言,但都是求饶呼喊声。
韩菲和吴雪被带进了医疗室。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吴雪伤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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