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害人都不是同一个阶层,凶手是怎么认识她的?
难道真的就是单纯的威胁宋昌明?”
杜峰点头赞同,罗锐的分析不无道理。
虽然几人都是警察体系的,但多少还是了解电视台的规矩,想要把视频放出去,是要受到严格审查的,哪里有这么容易说报道就报道。
即使宋昌明位高权重,他也没这个权利,除非自己偷偷摸摸的干。
魏群山揉了揉眼皮,沉吟道:“那么就是我们高估了凶手,他根本不了解电视台的新闻播报机制!或者是,凶手和宋昌明有仇,就像杀死乔军那样,纯粹是耍我们玩。不过这个宋昌明,是需要调查看看,这背后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这番话,和罗锐想的一样。
宋昌明底子干不干净,只要看看他家的那大平层,便一目了然。
但他要不是犯了什么大事儿,谁也不会去追究这个,大家都是默契地选择沉默。
再说,魏群山刚说调查,但调查权也不会在警方手上。
罗锐分析道:“我感觉凶手很急,我们刚调查出一些眉目,他又动手了!一般的罪犯,犯了事儿,要不是藏起来,要不就是逃之夭夭,像他这样明目张胆,敢和警方对着干的歹徒,很少见了。”
杜峰无不赞同道:“没错,九几年时,很多歹徒都是这样的,根本不怕警察!那时,一些罪犯狂妄至极,胆敢和警方在大街上火并!”
魏群山讲道:“这个凶手肯定不是第一次犯案了,哪有这么全能的,他身上肯定还背着其他案子。”
这话,大家都赞同,如果是新手的话,凶手不会有这么强的反侦察能力,胆子也不会这么大。
除非,他是天生的犯罪家。
可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出现在这片土地上的。
华丰国际小区离海江分局十五公里,到了地方已经是深夜十一点过后了。
宋昌明是罗锐对门的邻居,他相当于回到了自己家。
为了方便分局的同志们侦查,罗锐把自己家门给打开了,供给技侦警员办公。
反正房子很大,客厅坐十几个人都绰绰有余。
早都听说罗组长年纪轻轻,便买了大house,刑警们一看,牌面果然足,光房子的家电家具,都是上百万,这样的住宅,普通民警恐怕穷其一生,都很难住上。
宋昌明早就在等候了,不过等警察来的这会儿,他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收起来了。
譬如说,他手腕上的名表,妻子脖子上的玉佛,他记得好像云州的某个商人送的,为的是想让自家保健品的广告,能够投放到电视节目的黄金时段。
来的是一群破获命案的专家,他再怎么掩盖,也都被人看出来了。
正如罗锐所想,就这房子是一位两袖清风的同志,不该拥有的。
疑惑归疑惑,刑警们也没多说什么。
特别是魏群山,眼睛都没四处看,只问着案情。
宋昌明见来的是分局刑警,脸上说不上高兴,但也不是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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