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让人作呕的靡靡之气,在门窗紧闭的屋内消散不去。
床帐内很快又传来男女放浪形骸的叫声,还有木床“咯吱咯吱”摇晃地声音。
门口站着的两个丫鬟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这是第三天了。
老爷体力可真好,说三天不下床就真的三天不下床。
两个丫鬟听到里头传来的叫声,知道里面没这么快结束,便一个继续守着,另外一个回去休息了。
站在门口的丫鬟打了个哈欠,靠在门边上就打盹,屋内突然传来男子歇斯底里地痛呼,接着屋内死一般的安静。
安静的诡异,本来的靡靡之音也戛然而止,无论是男声还是女声,都太不寻常,太过诡异。
可外头没人注意到。
清晨的风带着些许凉意,吹散了遮盖阳光的云层,第一缕阳光破空而出,沉睡的京都也渐渐苏醒。
睡了一夜的人也都伸了伸懒腰,下地漱口洗脸,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已经受了封地的宣平王无昭不得随便入宫,除了每个月的进宫请安之外。
这次又到了进宫请安的时候,宣平王待得会久一点,因为也是他留在京都的最后几日了。
今日入宫,等下次再入宫,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所以有些事情,要这次说清楚。
自然就包括如何让柳承启官复原职。
宣平王从不在璋和帝面前讨论国家大事,这是他第一次开口,打的也是为国为民为大越的旗号。
“他学识渊博,能力突出,短短几年间能坐上兵部尚书的位置说明此人能力强,如今兵部换了个人,听说管得一团乱,皇上为了大越着想,一些能人,该启用还是要启用,千万不可寒了忠臣的心啊。”
如今的兵部,确实是一团乱,前段时间还把要呈给皇上的奏折给弄丢了,气得璋和帝在大殿上骂人。
这事情,宣平王是知道的,所以他才会借题发挥,为柳承启说情。
璋和帝盘着镇纸。
那是一块通体雪白透明的玉石镇纸,本该用来压纸却被璋和帝当做玩物把玩。
宣平王看到了,记得上次进御书房,皇上盘的还是一块黑色的镇纸。
璋和帝盘着镇纸,面色冷凝,看不出来他的喜怒哀乐。
尹公公低着头,立在一旁看脚尖,对眼前发生的情况充耳不闻。
柳承启确实有些才能,但不多,宣平王为柳承启说情,璋和帝面色不变,却对宣平王又多了几分戒心。
闲散王爷,为了个臣子的升迁这么上心,璋和帝不是傻子,是真的闲散还是表面上装的闲散,璋和帝心知肚明。
嘴上不说,心里早就已经将柳承启否决了。
可宣平王不知道。
璋和帝还没有说话,吉祥突然进来,凑到尹公公耳边说了几句话。
尹公公脸色当即大变:“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顺天府已经去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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