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我凉王府可承担不起,还请先生慎言。”
李泰来郑重道:“王妃的嫁妆和银两,乃是宁家所赠,该怎么处理,应由王妃自己做主才是。你们这样把人关在屋里,逼着她就范,宠妾灭妻还真没说错。”
看到李泰来这正气十足的样子,徐太妃不由得收敛了几分。
“先生误会了,这个道理我和王爷岂会不知?今日之事,不过是一场小小的误会。”
“误会?我们小姐忍了又忍,可王府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欺人太甚!”卫嬷嬷带着那几名,神色各异的丫鬟进了门。
她淡淡的的扫视了众人一眼,目光最终停留在宁珺若身上。
“要不是在这凉州城里,咱们举目无亲,小姐也不会被人欺负至此。老奴虽然不堪,可就算豁出这条老命,也要替小姐争一争。”
赵慎行眉头紧皱,似乎没料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心中虽恼,面上却不得不摆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
“李先生,元掌柜的,本王与王妃之事,乃是凉王府家事。本王自会处理妥当,还请两位不要误会。”
且不提上次书院的事,就说卫嬷嬷一个奴才,竟要以命相搏,足见宁家这个女娃,平常过得有多憋屈。
宁府的那个老家伙,不管是下棋还是作诗,处处都要压自己一头。
若知道自己视为掌上明珠的孙女,被人欺负成这样,还不得心疼死啊!
想到这些,李泰来的目光顿时变得犀利。
“哦?王爷的意思是,只要是在王府之内,就算用权势压人,便是家事?便是合情合理的?”
这个老匹夫,还真是固执!
都说了是王府家事,不希望他们插手,他还揪着不放!
赵慎行很是恼怒,“本王和王妃之间确实有误会,还请先生莫要听信一面之词!”
“敢问王爷,王府侍卫可包围过王妃寝室?王爷有没有问王妃借过银子?”李泰来依旧不依不饶。
赵慎行沉默数息,才不情不愿的说了个有字。
李泰来叹了口气,这才埋怨的朝着宁珺若看去。
“你这孩子怎么如此要强?被人欺负成这样,都不肯告诉老朽。且不论老朽与你祖父的交情,就算为了书院的将来,这些事你也该早些说的。”
祖父先前就在信里说过,他和李泰来关系匪浅,此人虽然固执,却是难得的热心肠。
在凉州遇到危机,或是发生了自己无法解决的问题,可向他求助。
听得这话,宁珺若鼻子一酸,慌忙起身敛衽行了一礼。
“感谢先生的仗义执言,珺若无以为报,唯有给您磕头致谢。”
她撩起裙角,就要跪下,李泰来慌忙阻止道,“使不得,万万使不得,王妃可莫折煞老朽!”
“这个头就由奴才替小姐磕吧。”
元文修撩起衣袍,双手抱拳跪在李泰来面前。
“素闻先生有大德,元某愧对宁家嘱托,还请先生做主,替小姐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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