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拜见东文宗老!”这位长辈却也是康大掌门的老相识了,后者此生头回亲面金丹,便就是当年在云角州参加歙山堂小比时候,取了头名、得了费东文亲自授奖。
这位费家宗老和颜悦色与费疏荷言过几句,后者便就乖巧十分地寻了个由头退出院内,将自家丈夫让了出来。
康大掌门邀费东文一路入了漱玉轩中,二人在静室之中以宾主落座完后,康大宝都还未及予后者奉茶,便就听得费东文打趣言道:
“敢问对面坐的可是‘云角州伯亲命,平戎令兼管斤县事、重明掌门、歙山堂嫡女费疏荷之夫’康大宝?”
“哈,宗老相戏也,”康大掌门做出来惶恐之色,寻出来了压箱底的好茶来做宴客。费东文却对馥郁浓香的茶汤不感兴趣,而是将一五色灵物递予前者手中。
“这五灵冰葵,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才落得你手。”
费东文语中意思有些晦涩,不过康大宝稍一思索便就能想得通。
莫看叶涗老祖而今在颍州费家之中诸般大事照旧可以一言而决,不过对于五灵冰葵这类几算得费家珍品的灵物去向,其他诸位上修总能掺言一二的。
于颍州费家过往数千年的历史上,也就只有那位入住玄穹宫、母仪天下的费家女带过一株五灵冰葵而走。
除此之外,这五灵冰葵便就再无外人得过。
是以纵算这冰葵盛会早已定下了头名之赏,那些金丹上修却也还是有不少人动了心思。要晓得,这世上从来就无“绝对”二字可言。
费家上修们倒不是要康大掌门白做苦力、只是要以别样灵物来做替换而已。康大宝到底是费家嫡婿,上修们顾忌脸面、总不至于令得晚辈吃亏,
不过叶涗老祖或是仍顾忌体面、又或是对康大掌门属实欣赏,这才还是力排众议,令得费东文将这上乘灵物送到了康大宝手中。
“叶涗老祖之恩,小子定铭记五内、不敢相忘。”
见得康大掌门如此上道,费东文却也就满意十分,不过他赠予灵物过后,却也还有正事。只见得他又取出一部古色古香的玉简出来,温声言道:“且看看吧。”
康大掌门恭敬接过,神识投入一观,脸上便就又生出来些意外之色:“阴阳爻变登真策?”
“这是我颍州费家嫡脉子弟,立得大功,报予宗老会过后,才可得到的上乘凝丹之法。是要冰叶道基以上修士才可研习,我费家自叶涗老祖以降的十七名金丹上修,大半皆是参详此法凝丹。”
言到此处,费东文的面上便就倏然多了些镇重之色,继而告诫道:“而今既传予你观,你亦需得立下心魔大誓、未经准允,不得传予旁人,若不然”
“小子定不会”
“立誓过后、不消许诺,记得便是。”费东文面上又多了些和蔼之色,只温声言道:“老祖对于你之重视,可见一斑,莫要辜负了老祖栽培才是。”
“是!”
费叶涗这般大气手笔甫一落下,便是任一人都难得指摘,康大掌门心头倒是也真生出来几分感激之情。
便是费家所赠的《阴阳爻变登真策》当是也难比得同为凝丹法的《北夜宮太素凝真诀》,可叶涗老祖这份厚爱却是康大宝需记得的。
不过费东文却还未着急走,见得康大掌门动作神态颇觉满意,复又取出来十数部华贵手札,照旧温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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