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如此境况之下,面前这场斗法倒是无甚好说,此时费晚晴若无旁的什么底牌傍身,说不得都会有性命之虞。
康大宝刚要动作,探出神识之际,却又发现还有一人亦在近处掩藏。这人显是来了颇久,占了个极好的位置,能将战局尽收眼底。
也显然是敌非友,若不然见得费晚晴如此式微,早该跃出相帮才对。
不过康大掌门确是得了伯岳与费家不少好处,饶是心头是怕遭了渔翁得利,却也不能眼睁睁见得费晚晴有失。
只是他这头心意才定,那头的费晚晴似也十分敏锐地觉察出了那潜行匿踪之人。只见得这女修手中灵器倏然灵光大放,令得那仝河误以为这女修是要自爆灵器、断尾求生。
只是他才收了独角金人暂避,下一刻便就见得费晚晴闪身出来、莲步轻移,远遁别处。
这番遭了戏耍、勃然大怒的仝河便就被费晚晴轻易地引到了暗处人潜藏之处。
这肥耳丹主到底曾是位顶尖假丹,离得如此之近了,哪还能发现不了还有外敌潜藏?他这会儿尚未入魔,是以这脑子亦未混沌,误以为这潜藏人是费晚晴援手,为的便是突袭害他!
来人倏然见得这仝河脸上怒色登时更盛,便连满脸横肉都挤作了一团,五官更是都深深陷进了肉里。
仝河将《戮生嚼魂功》运转到极致,手头独角金人猛然砸下,便就十分轻易地拿这不甚熟稔的灵器掀起来一阵狂裂的灵暴。
当面之人差点被这灵暴冲昏过去,一张鲜亮的符宝化作玄盾,将仝河这蓄力一击尽数挡下。
符宝为其挣得反击之机,只听得他口中轻呼一阵,一团朱砂便就落在他白皙掌心、落成符诏。符诏才成,继而空中似有风雷声来,令得周遭空气都泛起炎雷味道。
仝河入监前的见识仍在,甫一见得敌手手中符诏成型,便就怒喝一声:“《三洞符箓秘旨》,小辈你是夙家之人!!”
夙长秋面色一沉,闭口不答,只是一面以符宝挡下仝河手中独角金人、一面掌心蕴灵,激得手中符诏愈发鲜艳。
终于,又是几息过后,头顶便就有道道雷霆降下。
月渚夙家与龙虎山同出一脉,嫡脉修行的《三洞符箓秘旨》乃道家正法,威力不可小觑。狂暴的炎雷之气几要将仝河身上油脂烤干一半。后者面色一肃,亦收了灵器,掐诀念咒。
只见得这肥耳丹主张口一吐,数不清的残魂碎灵便就编织成一团乌风,将他这胖大身子严密罩在下头。
炎雷与魂气不停蒸发,一明一暗、殊为好看。待得雷瀑渐息的时候,仝河头顶残魂乌风亦只剩了浅浅一层,二人算是占了个平手。
夙长秋不愧是元婴大家道子,本事却要比歙山堂出身的费晚晴强上许多。仝河战过一阵颇觉吃力,体力灵力亦是难以为继,即就有了遁走念头。
夙长秋却不愿放了这假丹生魂,他手头回灵丹药尚算充裕,自以为足能耗死这位强横对手。
康大掌门见得费晚晴趁隙而走过后,便就安心看戏。他神识要强出二人许多,能将二人动作看个清楚,自己却无虞遭人发现,正是坐山观虎斗的上佳时候。
果然,正如夙长秋所料,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之后,仝河体内灵力都已殆尽,便连珍藏多年的满肚子残魂亦都所剩不多。
反观夙长秋虽然灵力稍有不济,但一应手段却照旧未有停歇,正是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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