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令狐由听得嘎吱声不绝于耳,便满足地收了这通戏耍,而是又板起来了脸色,猝然发问:“铁佥事,你等可议好了什么时候去救我玄月门山门。我玄月门因你之言,一朝丧了连同小女在内的四名筑基,也需得有个说法吧?”
“令狐门主,铁某是与你父女言过斤县有位清灵之体不假,但在事前,也已经将此人关系、利害与你家言述清楚。
你自己老来得女,约束不住令千金、以致其胆大包天,戕害了入品正官。而今做下祸事来,却想要推脱到铁某身上来。如此行径,未免有些看铁某不起吧?!”
铁流云面对假丹,却是正色呛声,未有丝毫畏惧之色。
“呵,好个巧舌如簧的纠魔司佥事,这颠倒是非的本事,倒是你这派祖宗从本朝初立时候便就传下来了的。”令狐由冷笑一声,继而起身端坐、合目不言。
眼见这位假丹门主送客之意溢于言表,铁流云却还是沉声言道:“令狐门主,咱们需得动身了!”
令狐由身子一震,将一双凶目睁开,内中血气逼人,晃得铁流云都有了一丝惧意。只听他冷声言道:“好,你们议了这般久,总算舍得带人去我解玄月门之危了吧!”
“令狐门主,这倒不急。”铁流云目中闪过一丝不满之色,随后这指挥佥事便听得了意料之中的怒喝于帐中炸响:
“铁流云!我玄月门是在为你云角州廷披肝沥胆!冲锋陷阵!而今落了难了,便连山门都岌岌可危。你便将我家视作败犬、弃若敝履不成?!”
令狐由身上刚刚用灵膏涂抹好养成的嫩肉随着怒气喷涌,一道崩开,其身上那件贵气逼人的华裳被血气浸染,更显尊荣。
随后只见这玄月门掌门瞪着一双赤目,因破妄金眸所创生成的伤处上头正传来阵阵剧痛,迫得他站起来身子,长出口气。
他怒目圆睁,语带冰寒,朝着铁流云一字一句、沉声言道:“铁佥事,老夫纵是伤了,怕也不见得制不住你吧?!”
铁流云未被眼前假丹震怒之景吓到,只淡声道:“令狐门主,不消高语,本官听得见。”
令狐由显未想过铁流云会是这副反应,愣了一瞬,还未待再开口,便听得铁流云语带讥讽,戏谑言道:
“令狐门主,有些话你怕是说不得。莫让外人听了以为你家杀官造反上了瘾,反勾来州廷大军帮着重明宗开了你家山门。”
“你!你”令狐由怒不可遏,却被铁流云抢先呛道:“你个贪生怕死、骄奢淫逸的老狗,不是败犬、又是什么?!”
“铁流云!!”
“本官乃大卫仙朝山南道云角州正五品下指挥佥事,你又算得个什么东西,安敢直呼我名?!”铁流云厉声一喝,储物袋倏地亮起,现起来一把黑黝黝的玄色铁尺,闪烁寒芒。
这声音仿似黄钟大吕,令狐由这堂堂假丹丹主,竟被铁流云这寥寥数十个字震得只张了张口、发不出声!
铁流云熟视无睹,继续言道:“你弃暗投明,本官自是忘不得你。你要尊荣、要富贵、要安享余生,这些本官都能许得你。但是,你要——听话。”
冰凉的铁尺在令狐由弹性十足的脸上拍得啪啪作响,令得他涨红了脸。
便连他自己都不晓得自何时起,他那一双血眸中的赤色都已褪去。此时他那黑白分明的双瞳中,尽是惶恐与迷茫,映得他年轻的脸上满是苍老.
“我我在怕他?!!”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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