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
康大宝想到此处,先将身侧的冷茶端起,牛饮而尽,驱散了些杂乱念头。
这聘请散修客卿之事,连裴奕都是突发奇想,自就更不在康大掌门本来要议的章程上头了。
此时言罢了这件事情,那么康大宝的最为关心的事情,自也要讲起来了。他将眼神在人群中来回扫了两遍,倏地疑声问道:“牛师弟怎的不在?”
“这,”外事执事储虎儿心下一慌,面有难色。
这时候裴奕却也跟着看了过来,皱眉言道:“储师弟,是有什么我等听不得的吗?”
“启禀掌门师兄,牛匡师弟刚才陪客时多服了几张榔片,被香晕了,正在服酒散香”储虎儿被裴奕言语、眼神所逼,却是不敢隐瞒,全盘托出。
此言一落,蒋青拧紧眉头,叶正文面色如常,袁晋与周宜修则是面色不喜。
“唉!”裴奕这谦谦君子都被气得低骂一声,再次出列:“掌门师兄,牛匡他屡教不改,坐不得重明城镇守之位了。师弟恳请师兄即刻将其免职,以正门风、以观后效!”
“嗯,那就依裴师弟所言吧。”康大掌门从善如流,应了裴奕所请。倒不是为了打压山都岗弟子,而是这牛匡行为属实过分。
其实自蒋青与自己相继筑基过后,康大宝心中的那些微一点儿的门户之见就早已经消散了。
他成就玉色筑基时候还短,有何神异还不尽知,但在这段时间之内,也已琢磨出来了两桩好处。
其一便是自筑基之后,体内灵力如长溪入海、连绵不绝。
靠着《长息决》这门异术,康大掌门虽才筑基,但以自己揣测,以灵力之充足而言,怕是足以能与一些经年的筑基中期修士相抗衡了。
其二则是玉色筑基较之寻常筑基寿元又增了一个甲子,自此得以享寿三百年。
只这一桩好处而言,康大宝比之那些历尽千辛万苦才成就假丹的假丹丹主,都不差些许。
在这两桩好处的加持下,纵算是裴奕也正常筑基了,但他与康大掌门年纪相仿,想来有一个甲子的寿元差距,正常情况下,怕是也难接后者的班。
是以康大掌门这般做,完全是出自公心。
若真要一板一眼的按照门规执行,就绝不是将牛匡免职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服榔片作为许多修士们喜爱的一门消遣,对于修行却无半点益处。有那自制力不够的修士,服榔片服得精气全空、身死道消都是正常。
这等物什,重明宗自养起来的弟子们在康大掌门的严管下,是半点都不敢沾染的。
可山都岗弟子们泰半皆是散修出身,部分弟子长久无人管教,便自沾惹了些饮灵酒、服榔的恶习。
若不是念着牛匡当年在小吴山一役很是卖力,依着他这三番两次延误正事的表现,康大掌门说不得就要给他发笔灵石,撵他出门了。
“老三,散了过后,派元禀去做重明城镇守,任期暂定两年。等干满了,再议去留。”康大宝想了想,才与蒋青言道。
蒋青站起领命,康大掌门的话却还未说完:“元禀到了之后,要做好以下几件事情。老三,你记一下。”
“一是那重明城主康大厚新丧,作为重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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