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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突然想起府中还有一炉丹药未炼,时候不早了,走了。”火龙道人自然不是蠢人,袁晋几次三番的规劝,令得他明白了其并不想陪自己走一遭。
虽然袁晋说得道理尽都不错,但火龙道人却不是个太讲理的人。
听了袁晋的话,火龙道人心下登时有些恼怒,既去不得琴叶林了,他也懒得跟袁晋再和言细语地多说什么,只随意寻个借口,便转身而走。
袁晋也打消了去看两个师侄的念头,转身回了官寺。不久后,一道信符又从不良帅官寺往重明宗传去。
这些年重明宗总算富裕了些,袁晋这些门中中坚用得信符品阶也高,纵算是寻常筑基也难截住,自然不虞消息落到了火龙道人手中。
信符很快便传到了正在陪着黑履道人对弈的康大掌门手里头。
与袁晋一样,康大宝同样因这个消息感到诧异。
琴叶林薛家与重明宗毗邻而居,他家有二阶妖兽出没的消息,居然要传到了重明坊市过后,再转一圈才传到自家手里头.
这样看,的确不算正常。
正眉头紧锁看向棋局的黑履道人闻听康大宝疑虑,倒是毫不在意地言道:“你这小子,就是肚子里头弯弯绕得太多了,琴叶林又不是什么凶地,你自己去查看一番,不就能知晓了么。”
康大宝闻听此言,又是毫不客气地落了一子,令得黑履道人更是盯住棋局不放,直呼这胖小子棋力好高,居然比裴奕还要难缠。
“报复”完黑履道人的康大掌门心里头,瞬时起了快意。
“黑履师叔这话说的,琴叶林都疑似有二阶妖兽出没了,还不是凶地?!自己这重明宗全宗上下绑一块,又够它吃几口的?真是说得轻巧、吃根灯草。”
腹诽完自家师叔的康大宝最后也没能得个好下场,被黑履道人绝地求生,险胜一盘。
正所谓“棋逢对手难相胜,将遇良才不敢骄。”,黑履道人今日下棋下得颇为尽兴,倒是又与康大宝提了一句。
“那火龙道人虽然孱弱无能,但现在好歹是州廷的人了,更是你岳家的人,你要我一个外人出手,却是不好。我与山公刚得罪了两仪宗,这时候若再把州廷得罪了.那你怕是要逼着我远遁他乡了。”
“是小子想差了!”康大宝当即正色拜倒,向来习惯依仗黑履道人的他,却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本来以他的心思,不至于连这层关系都想不到,却还是贸然开口,累得师叔难做,这却都是他自己的错了!
康大掌门是低头认错不假,那头的黑履道人却是笑了出来,捋着杂乱胡子说道:“我倒是有个办法。”
“师叔请讲。”
“你去与你那大娘子生个孩儿出来,抱给费南応一看。他一高兴,莫说一个火龙道人,就是十个,说不得也能宰了给你出气。哈哈.”
黑履道人笑得开心,却把康大宝说得厚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言不出话来。
本来进不得正妻床榻这类事已经够丢人了,这会儿居然还要被亲近长辈拿出来调笑,更是羞煞人也。
饶是康大掌门这似城墙倒拐拐一般厚的脸皮,也是歇了好一阵才恢复自如的。
黑履道人又笑了一阵,自觉无太大意思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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