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呀,我这朋友还喜欢绘画,铅笔画水粉画之类的。”
“这张纸画的不是你说的那样。”
“我看看?”
所长把图给了他。
“这画的是哪里呀,有河流,有山坡,还有等高线,这是不是某个地方的地形图吧。”
所长把草图对折了,往自己口袋里装。
“你要带回去研究?”
“我感觉画面上有一部分,与我们乡的地图比较相似,有点意思,我拿回去对比一下,等再来见面时,还给他。”
“随意画的草图,他不会再要的,随便丢了就算了。”
“那不行,老百姓一根针我们也不能随便拿。”
草图引起所长注意,邢毅暗喜,这是第一步,接下来,所长会发现草图里面的蛛丝马迹吗?是不是高估了他?这就像是电视剧里的情节,所长守在一片惨淡的灯光下,冥思苦想,一夜过去,天亮了,打开窗户,看到初升的太阳,顿时醒悟……
要是等几天不见动静,就只能和所长摊牌了,就给他说朋友来电话了,他要我们去一趟水电厂大坝附近,导流洞周围,在那一带寻找,会找到盗窃树木嫌疑的蛛丝马迹的……
两人出来,邢毅锁好门,把钥匙放回原处。
走了好远,他又回头,朝那房子观望一阵。
送走康恩培后,邢毅再次去了营业室,没看见倪淑贞,问了徐露,才知道调整工作岗位了。
徐露怀着要看热闹的心情,带他去了邮件分拣中心。
正好下班,倪淑贞出来了,两人相隔三尺,面对面站着,高矮合适,身形般配,女的面颊微红,男的露齿微笑。
这情景就在眼前,不看白不看,分拣室的同事拥挤着,疾步从身旁走过,离不远处停下,驻足偷听。
“下班啦?”男生问。
“啊,下班。”女生回答。
“这么巧。”
“嗯,有点巧。”
同事身体互相碰撞,发出会心的笑声。
徐露觉得不好意思,跑开了。
两人一起走到街上。
稳定情绪了,交谈进入正常,该从哪里说起呢?说凤凰大屯上的事吗?那也太直接了,但又不能绕远呀,是得巧妙一点,先问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这样看来是要稳妥一些。
倪淑贞说:“也没啥了不起的事,就是,父亲肚子痛又发作了。”
“还说没啥了不起呢,是很重要的事呀,去医院看过了吗?之前有没有发作过?”
“这是第二次,和上次一模一样,发作了的时候痛得恼火,站都站不起来,赶紧送他去医院,量过体温,测过血压,看上去却又不那么严重了,医生要求住院观察,他却嚷着要回家,死活不在里面。”
“那也不能大意呀。”
这事邢毅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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