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秦淮仁也皱着眉四处打量,摇了摇头,再次说道:“我也说不准。吕泰那家伙就是个葛朗台,把钱看得比命还重,要是没了钱,跟丢了魂似的,指不定躲在哪儿闹脾气呢。”
秦淮仁又指了指正对着院子的堂屋门,说道:“要不咱们进屋里看看?说不定他们就在屋里待着呢,只是没听见咱们喊。”
苏晨往后缩了缩,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慢腾腾地说道:“这样不好吧?咱们没打招呼就进去,万一……”
苏晨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总觉得屋里会有什么让她害怕的景象,说道:“要不咱们再等等?说不定吕泰一会儿就回来了。”
“等什么?”秦淮仁看了她一眼,觉得完全没有必要。
“你没觉得这里安静得太反常了吗?要是真没事,吕泰能让院门倒在地上不管?走,咱们一起进去,有我在,不会出什么事的。”
秦淮仁说着,已经率先朝着堂屋走去。
苏晨咬了咬嘴唇,犹豫了片刻,还是跟了上去,嘴里念叨着:“希望真的没什么事吧,我这心里总觉得惴惴不安的。”
堂屋的门虚掩着,留着一条缝隙。
秦淮仁伸手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里屋走了出来,正是乔珊珊。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眼睛红肿得像核桃一样,明显是哭过很久,看到秦淮仁和苏晨站在门口,她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意外的表情,似乎没想到他们会来。
“乔珊珊,你们家这是怎么了?”
苏晨率先开口,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疑惑,目光飞快地扫过堂屋。
屋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掉漆的木桌摆在中间,旁边放着两把椅子,墙角堆着几个鼓鼓囊囊的布包,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东西了,显得格外空旷。
乔珊珊回过神来,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哦,苏晨,秦淮仁,真难得你们还会来家里看看。”
乔珊珊的精神面貌很差,就连她的声音也沙哑得厉害,像是很久没喝水了,邀请他们说道:“进来坐吧,我给你们倒点水。”
秦淮仁和苏晨跟着她走进屋里,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屋里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烟草混合的气息,让人有些压抑。
他们在椅子上坐下,看着乔珊珊转身走到桌边,拿起一个缺了口的搪瓷壶往两个碗里倒水。她的动作很慢,肩膀微微垮着,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疲惫和绝望,脸上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神采,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秦淮仁实在忍不住了,率先问道:“乔珊珊,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吕泰呢?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乔珊珊端着水转过身,把碗递到他们面前,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嗨,别提了。”
她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
“前两天,突然来了个女人,也是大着肚子,一进门就坐在院子里哭,要死要活的,说要找吕泰要说法。”
说到这里,乔珊珊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和无奈,又一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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