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产积极农民的血汗钱都让你搜刮了。”
秦淮仁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那箱子里不是别的东西,我跟你说吧,你也知道我的那个青梅竹马的陈娟。这个红色的樟木箱子里面装的是有关她的东西,包括我们互相写的信还有她的一些私人物,根本不是你说的什么钱财。”
他声音里掺了点不易察觉的涩,有点冤枉,说道:“你要是不信,等下我打开给你看,我可没有骗过你啊,陈娟是我最在乎的女人,所以,我才把那个红色的樟木箱子当宝贝。”
“放屁!你别不老实,真当我好骗是不是?”
老胡子的刀又往前送了送,刀尖几乎要戳进秦淮仁的眼眶,又一次大吼:“当我是三岁小孩?你当时跟小孩子过家家啊,谁没事会信女朋友的鬼话,我坐牢都是那个女人给害的,你倒拿着个幌子骗我,秦淮仁啊,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老胡子着急了,猛地拽着秦淮仁的衣领往里面拖拽,还大声说道:“今天不把钱给老子我掏出来,我就把你这张伪善的脸划花!”
秦淮仁真是气不过,说了真话也还被他误会,他踉跄着被拖过客厅,途经茶几还被撞翻,茶水也撒了一地。
卧室门“砰”地被踹开,衣柜镜面映出老胡子狰狞的脸,还有秦淮仁狼狈模样。
“打开!”
老胡子用下巴点着床头柜的抽屉,刀刃始终没离开秦淮仁的颈动脉。
秦淮仁的手指刚碰到黄铜锁扣,厨房方向突然传来“哐当”一声,是春桃手里的瓷碗摔碎了。
春桃和苏晨站在卧室里面,两人的脸色却白得像张纸。
春桃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完整话,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这人……光天化日……就来我们家打劫。”
苏晨的反应快得多,她一把将春桃拽到身后,尽管自己的声音也在发颤,却死死盯着老胡子,说道:“我认得你!上周在菜市场偷王大妈鸡蛋的就是你!”
她猛地抓起桌上的搪瓷缸子,对着老胡子就说:“快放开秦先生,不然我现在就报警!”
老胡子突然怪笑起来,笑声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嘿嘿一笑说:“报警?你敢动一下试试?”
老胡子突然用刀背拍了拍秦淮仁的脸颊,大声说:“这姓秦的可是你们的衣食父母吧?要是他脖子开一个口子,你们俩小娘们喝西北风去?”
老胡子的目光在两个姑娘身上溜了一圈,最后停在苏晨紧攥缸子的手上,又开口揶揄:“不过话说回来,姓秦的福气不浅,家里养着这么水灵的俩丫头。”
“老胡子!”
秦淮仁突然提高了声音,额角豆子般大小的汗珠滴进眼睛里,涩得他眯起了眼,说道:“她们是我的朋友,跟这事没关系。你要钱我给你,别吓着人家。”
“哟,这就护上了?”
老胡子用刀背刮了刮秦淮仁的下巴,又开始挑逗说:“看来这俩妞对你挺重要啊。要不这样,你把樟木箱打开,再让这俩妞陪我喝杯酒,今天这事就算了了。”
苏晨的脸“唰”地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她抓起桌上的算盘就往老胡子那边扔,还大声说:“你这个流氓!我现在就去报警!”
“站住!”
老胡子突然把刀架在秦淮仁脖子上,锋利的刀刃已经贴在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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