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脸上那抹坏笑,看得苏晨心里发慌,却还是老实点头,说道:“是啊,多亏了你,不然我那次去浙江,怕是真要白跑一趟,哼,吕泰根本不管我,还是你最好了。”
“这就对了。”
秦淮仁身子往前凑了凑,故意用身子蹭了蹭苏晨的酥胸,坏笑着说:“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关乎咱们俩美好生活的大事,你可得上点心。”
苏晨“切”了一声,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来了兴趣,挑逗着说:“谁信你的鬼话。昨天在酒吧不理我,今天倒想起跟我商量事了。怎么,想向我求婚?我告诉你啊,别以为咱们俩关系近了点,我就会轻易答应,门儿都没有!”
秦淮仁被逗得哈哈大笑,连连摆手,说道:“哎呀,你这脑子天天在想什么呢。咱们俩不能总谈情说爱,也得谈谈钱袋子吧?我说的可是钱的事情啊!”
“瞧你那点出息。”
苏晨嘴上嫌弃,身子却往前挪了挪,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催着说:“快说吧,到底什么事。只要是发财的事情,本小姐都有兴趣参与。”
秦淮仁忽然坐直了身子,脸上的嬉笑敛去了大半,眼神里多了几分郑重,倒真像个在做重大报告的干部。
“苏晨,我想跟你联手,再干一笔大的。这可是海产下架前,咱们最后的捞金机会了。”他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封折叠的方方正正的信,展开以后又交给了苏晨,还说道:“你看,这是曹州浩写给我的,绝对是好事。”
信纸是那种带着细格的稿纸,上面的蓝色钢笔字写得遒劲有力,笔画间透着股书卷气,但从这些娟秀的钢笔字,就能衬托曹州浩当代多九公的名号,博学又谦逊。
苏晨捏着信纸的边角,一字一句地读起来,读到一半突然“呀”的叫出声,眼睛瞪得溜圆,惊讶道:“我的妈啊!他都知道咱们这儿的市价了?海蜇都二十块一斤了,梭子蟹二十五?这可比你之前谈的那个江苏酒店的收购价高多了!你打算再跑一趟浙江拉货?”
秦淮仁慢悠悠地摇了摇手指,像是一个有学问的古代人。
“非也非也。我打算开辟新路子,让他们海运过来。”
秦淮仁又故意顿了顿,还顺便清了一下嗓子,看着苏晨疑惑的眼神,继续说道,“平安镇有的是渔船,只要给钱,渔民们捕捞季结束了也乐意接着干。你猜猜我的新打算?”
“别卖关子了!”
苏晨把信纸往秦淮仁的胸口上狠狠一拍,说道:“曹州浩说的价格靠谱吗?还有,你怎么驱动那些渔民?他们又不是你饲料厂的工人,不给够钱能听你的?”她嘴上满是怀疑,眼里却闪着期待的光,因为,她知道秦淮仁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价格绝对靠谱。”
秦淮仁拍着胸脯保证,开始了自己的演讲。
“曹州浩的脑子比我好使多了,他办事我放心。你想啊,现在浙江的海产捕捞季过了,渔民们没活干,不就等于失业了?但他们有船啊,船只除了捕捞作业以外,还可以当海上交通工具对吧!我让曹州浩找个靠谱的船老大,用他的渔船把海产运到咱们省城的港口,我出钱,他运货,这不两全其美吗?不然他们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我这也算是做好事了。”
苏晨这才恍然大悟,拍了下手,连连称赞:“哎呀,还是你聪明!我服了。”
她拿起信纸又看了一遍,眉头又皱了起来,带着疑问对秦淮仁又展开了新的十万个为什么模式。
“不过这价格也太离谱了吧?前几天省城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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