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以后请安皇贵妃就不用来了,你作为国母,初一十五请安即可,其他日子也让后宫嫔妃歇歇。”
这是在拐弯抹角说皇后架子大。
此话一出,后面众妃都暗暗对视一眼。
这是当众给皇后下脸呢,显然,谢姿月肯定对陛下说了些什么。
皇后恨得心中泣血,也只能恭顺道:“陛下教训的是,臣妾明白了。”
她垂在身侧的手可没有她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护甲几乎要戳进肉里,显然恨到了极点。
看着皇后低眉顺眼的模样,汉宪宗收回视线,命令自己的贴身奴才福来:
“去传轿撵来。”
皇贵妃有自己的宫殿,一直在皇后的景和宫也不是个事儿。
况且方才太医也说了,谢姿月动了胎气,还是回到自己的寝殿安养才最要紧。
来福作为汉宪宗跟前第一红人,自然知道皇贵妃有孕对陛下意味着什么。
忙不迭应下,急急忙忙就出去张罗了。
不但要最舒适的轿撵,抬脚的奴才也一定要最稳的,万万不可惊扰到了皇贵妃。
“若没什么事情就都散了吧,皇后也是。”
汉宪宗吩咐完,看也不看底下嫔妃一眼,转头又回到了殿中。
谢姿月这会儿已经被宫女桃香扶着坐了起来,太医正在仔细把脉。
汉宪宗进去的时候,太医正说着:“娘娘的身子还是亏空,此番能有孕实乃奇事。”
在腹中的顾萱听了深以为然,当时那个判官就说过,她母妃命中无子,若不是因为她来了,母妃一生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太医说她身子亏空,倒也所言属实。
闻言,谢姿月姣好的脸上闪过点点慌张,又问:“那孩子现在还好吗?”
听太医这话,自己此番能有孕太不可思议,她捂着小腹的手微微发紧,这很有可能就是她唯一能做娘亲的机会。
“静心养着,应该无大碍,微臣给娘娘开点安胎的方子,按时喝着就可。”
太医话音刚落,就看见汉宪宗来了,于是连忙拜倒行礼。
汉宪宗挥手打断他,让他回去开方子。等太医退下后,则是和谢姿月温言细语说了以后不用再去请安。
谢姿月闻言点头,依偎在汉宪宗怀里,闷闷说:“我还以为我不能做娘了。”
“别瞎想。”汉宪宗安慰:“咱们现在不是有皇儿了吗?有咱们的保护,一定可以平安降生。”
谢姿月点点头,在心里发誓,自己一定要竭尽全力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来福作为皇上身边最得力的太监,短短时间内就找到了轿撵,这会儿已经在门口低声问陛下何时走了。
这会儿汉宪宗才想起来,同谢姿月说,还是回她的未央宫静养。
谢姿月自然无有不应。
她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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