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慈悲、大方、颖慧的神态气质,还将巧雕技艺发挥得淋漓尽致,观音肩部的飘绿被雕成了杨柳枝,胸部和腰部的飘绿被雕成了绿丝带,手腕的飘绿被雕成了绿玉珠,脚下的飘绿被雕成了几丛绿草。
还有一串0.8的珠串项链,竟然是冰种正阳绿,珠子圆润,明艳照人,几乎看不到任何裂纹和杂质。
3个观音挂件和3个弥勒佛挂件也都是冰种正阳绿,几乎没有任何裂纹、杂质和棉絮。雕工同样精湛。
天呐,光是这9件东西,如果放在21世纪10年代中期,那就是3千万以上的价值。
就算是现在,也得值10万元。
看过所有的雕件后,秦卫东基本上估出了现在的价值,最起码30万元。
“怎么样?”沈志东问秦卫东。
“价值几十万的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秦卫东道。
“秦厂长啊,我这可不是送礼。”沈志东道,“这是对你和大家的一份补偿。也是我和我们沈氏集团的一份心意。
再说了,这是我们自己玉雕厂的产品,成本并不算高,也没你说的那么值钱。你要是收下,我才能认定,咱们之间的矛盾和不愉快,真的已经消除了。
否则的话,我只能是怀疑,你对我们的怨恨,还没有彻底消除。”
见沈志东看向自己,马志成只好表态,“这事我可不好发表意见,你们自己看着办。”
“秦厂长要是不收,那我以后也没脸跟秦厂长交往了。”沈志东失望地看着秦卫东。
“好吧,那我就先收下,以后会回沈总这份人情的。”
晚上7点钟,沈志东邀请秦卫东在奇珍茶馆喝茶。
6号包厢内,沈志东为秦卫东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后,并没有喝茶,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秦卫东。
“怎么啦,沈总?”秦卫东微笑着,看着沈志东。
“我来图门镇,其实已经快一个月了,一直都在关注你,你的经历,我基本上已经清楚。”沈志东道,“我觉得,你就像个谜。”
“谜?”秦卫东问,“为什么这么说?”
“以你的年龄和经历,在珠宝玉石方面,不应该有着如此的专业;在社会层面,不应该如此的老道;在经商上,也不应该有着如此的老练。
还有,在为人处事上,也不应该有着如此的成熟和稳重。”
“沈总能够这么评价我,我真的有点诚惶诚恐。”秦卫东道,“我倒觉得,不管是成熟、老道、老练或者是稳重,用在我身上,都不太恰当。
首先,我在得罪了人,人家都在向我下黑手了,我还不自觉,这一点,就谈不上老道和老练。
有时候,为了逞能也好,为了所谓的大局也好,我不在乎到底得罪了谁,得罪了多少人,这也能称得上成熟吗?
还有,我这人与生俱有的有仇必报,有恩必报的性格,使得我有时候,有点嫉恶如仇,心胸不够宽广。这成熟和稳重,我想,也谈不上。”
“还有吗?”沈志东问。
“这还不够吗?”秦卫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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