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敬而远之的姿态表情,秦卫东就禁不住苦笑。
“亏你还笑得出来。”郭玉莲白了二儿子一眼。
“娘啊,您放心就是,这都是谣言,会不攻自破的。”秦卫东道。
“还不攻自破?你怎么个破法?”初中毕业的郭玉莲问儿子。
“我自然有办法,您就不要劳心了。”
“你……”
“放心吧,我肯定会合法合理的解决这件事情,不会乱来的,更不会动手的。”秦卫东知道母亲担心什么,便索性说道。
“这还差不多。”郭玉莲终于放下心来。
很快,母子二人来到刘臭嘴家篱笆墙外,见柴门虚掩着,院子里没人,秦卫东便将柴门推开,一步跨了进去。
突然,秦卫东觉得脚下一软,一滑,立马停步,这才发现,自己第一脚就踩上了一坨鸡屎。
定睛一看,院子地上竟然密布着一坨坨的鸡屎,五六只公鸡母鸡正在鸡窝前或趴或站,或耳鬓厮磨。
离她最近的一只老母鸡见秦卫东进来,愣愣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扑棱了几下翅膀,屁股抖了几抖,噗的拉出一泡鸡屎,然后躲到了一只大公鸡身后。
见地上到处都是鸡屎,看样子有个三五天没打扫了,秦卫东便咧嘴看着母亲。
“咱绕开鸡屎进去,不就行啦?”郭玉莲好笑地看着二儿子。
“要不,我进去拿把锨清理一下,您再进去?”秦卫东问。
“清理什么啊,你以为是你家啊?”郭玉莲道,“小心点走就行了。”
没办法,母子俩只能展开九宫八卦步,绕开鸡屎,往屋门口接近。
几只公鸡似乎感受到了两母子身上的气场不弱,都立起了大红鸡冠,竖起了颈部靓丽的羽毛,瞪着眼睛看他们,却就是不敢上前阻止。
终于到达门口,见油漆剥落严重,老化开裂的木门同样虚掩着,秦卫东砰的一声推开了木门。
刘臭嘴家的两间房子,跟秦大年家一样,也是麦秸充当瓦片的沙灰房,屋里比起秦大年家,还要寒酸得多,而且杂乱肮脏,根本不像是人住的地方。
推门进入屋子时,一股臭气迎面袭来,熏得两母子差点晕倒。
正在给丈夫秦方江喂药的刘臭嘴,看到两母子进来,吓得药碗差点掉在地上,恐惧地看着二人。
她怕的不是郭玉莲,而是秦卫东。
秦卫东本就有着动不动把人骨头打断的恶名,现在又听说,他竟然绑架了香港人,做出了谋财害命的勾当。
自己这两天把这事宣扬得,全村和周四围庄都知道了,秦卫东肯定是来报仇的。
“卫东啊,你,你,你来干什么啊?”刘臭嘴强壮镇定,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卫东。
“婶子,咱们能不能去外面说话?”秦卫东实在受不了屋里的臭气,冲炕上神情紧张的秦方江点点头,问刘臭嘴。
当然了,秦卫东也是不想影响到这个瘫在炕上已经四五年的可怜人。
“外面冷,你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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