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去,就跟他提具体需求。”赵主任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刀主任还向我问了你的情况。”
“嗯!记得把消毒费算上!”
门外战备公路上,忽然响起一阵嘈杂。
号称天下第一镖局的邮局,竟然没开到这里,emmm……
南腊镇虽然被安了一个镇字,却跟一个村没什么区别,绝大部分人都是农户;之前农忙时,临时工都回去插过秧。
“嗯!”张和平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然后指点了李牛两下,就回门诊楼,回答学生的问题去了。
一阵大雨忽然而至,将战备公路上的两方人淋成了落汤鸡,让一场群殴突然中止了。
“对!咬他!使劲咬!”张和平大声助威,转头又对旁边的临时工学员说道:“破伤风疫苗、狂犬疫苗等会用上。”
白医生在旁边听得好笑,同时在心底有了一丝急迫感,这个张院长的医术很厉害,又这么年轻,在这里肯定待不久,得让这些临时工加倍努力学习才是。
看着公路上三三两两扭打在一起的知青,盘坐在门诊楼二楼露台上的张和平,朝大门口看热闹的炊事员李牛喊道:
“小牛,丢几根木柴给他们,让他们打凶点。打半天了,都还没见血,一群孬种!”
哗哗……
为了让南腊镇赵主任学会哭穷卖惨向上面要资源,张和平硬是忍住,没有直接找刀主任安排邮局这事。
“院长,你赚不了女知青的打胎钱了!”赵红梅抱起一个装零钱的木箱子,笑嘻嘻地说道:“我打听过了,兵团不许男女知青谈恋爱,说是首都报纸要求晚婚晚育,男青年28岁、女青年25岁才能结婚。”
“院长,皮试收不收费?”
若是第7天就出现打摆子的症状,那就中大奖了,恶性疟!
“格老子的,干死这帮龟儿子!”
张和平出了门诊竹楼,先去东边的公厕,关上竹片小门,解决了一下三急。
然后走到旁边的食堂一楼空地瞅了一眼,不满道:“老赵,你连一个邮递站都申请不下来,怎么好意思拿这么多鱼过来剥削我们小牛同志的劳动力!”
中午饭,是张和平跟16个临时工一起吃的,临时工的粮食都是自己从家里带;他们每天还会带蔬菜过来,张和平也会趁夜出门打猎。
“小赵,去拦着你叔,别让他当和事佬,我们这好不容易来点生意,别让他搅黄了。”张和平不嫌事大,又对赵红梅喊了一声,让她去拦土路上过来的人。
“笨啊!青霉素兑点生理盐水,我们说是什么疫苗,就是什么疫苗!对这帮兵团知青不用客气,他们每月有28块钱工资,正好没地方花。”
“院长,我们好像没有这两种疫苗。”
至于李牛那小子喊他师傅,那是因为他教李牛做了几道菜,就被李牛喊顺口了。
“小赤佬作死,夯杀伊!”
“因此,青蒿一握这个误解,就一直延续……”
并且,西南有栽种金鸡纳树,只是云都储备的金鸡纳霜(奎宁)不多了,关键是它的治愈率低,易复发,且副作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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