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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在普通纸上画，调整好之后再正式画。”

    “好！”

    老书生忽然道：“鎏金真丝布跟南冉纯彩墨可不便宜，你确定画的起？”

    陈零直接取出那一枚灵玉放在桌上道：“我要您画的像比较多，这枚灵玉够不够？”

    老书生瞳孔微微一缩，转瞬恢复正常道：“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见到仙家钱，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