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来，语气平和却疏离。

"宗门最近得到消息..."薛如月下意识用上了往日居高临下的口吻，但话说一半又停住了。

她忽然发现，自己竟不知道该如何和眼前这个徒弟说话。

那个曾经对她言听计从的少年，如今散发出一种她看不透的气息。

"若是为了丹师大会的事，那就不必说了。"

叶清淡淡道，"我已经不是太虚宗的人，无需向薛师尊汇报。"

薛如月心中一痛："叶清，为师知道当初..."

"请恕弟子直言。"

叶清打断道，"您既然已经把我逐出师门，现在就不必假惺惺地关心了。"

"你!"薛如月脸色一变，"我到底是你师尊!"

"是啊。"

叶清点点头，语气平静得近乎冷酷，"所以当初在比武场上，您第一个让我给韩明下跪。所以这些年来，您从未教过我半点本事。所以您收下我的礼物后，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把我赶走..."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直直插入薛如月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最让她难受的是，这些话她无法反驳，因为...都是事实。

就在这时，叶清神色微动，似乎感知到了什么。

他看了一眼远处的天空，那里隐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色气息在流转。

"如果师尊没有别的事，弟子还要去准备丹师大会的事宜。"

他对薛如月微微一礼，转身离去。

看着叶清远去的背影，薛如月突然发现，从前那个卑微讨好的弟子已经消失不见。

现在的叶清，就像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叶清脑海中正回响着系统的提示音：

【警告：血色气息波动加剧】

【地宫方向灵力紊乱】

【建议尽快查明原因】

本章完